一下微卷的鳶紫色毛髮。
“說起來,我為什麼喜歡幸村啊?”
淺川千秋有些疑惑地重複了一遍,認真地歪著頭思考了半晌,然後才放棄地搖了搖頭,一臉無辜,“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幸村精市:“……”
突然覺得你這麼無所謂到連喜歡理由都想不起,就算你說你再喜歡我,我也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啊!
仁王雅治:“……”
小千秋,你這樣真的沒有關係麼?身為竹馬的我對你的未來好捉急啊好捉急。
淺川千秋看著一大一小似乎都很無奈的樣子,默默地在額頭上多了幾條黑線,無辜地撓了撓側頰,欲蓋彌彰地抬眼看著天花板,道:
“雅治,那時候不是你說你們部長特別兇殘,讓我不要喜歡他的麼?我現在都想不起當年為什麼要喜歡幸村了,那就說明我已經一點都不喜歡他了嘛,啊哈哈。”
據說特別兇殘的部長:“……”仁王雅治,你究竟暗地裡說了我多少壞話毀謗了我多少次,嗯?
突然覺得有些冷的仁王雅治:“……”那“啊哈哈”一點都沒有說服力啊千秋!
仁王雅治無奈地伸手扶額,連吐槽都無力了。
“千秋,你這樣根本就是還喜歡著他吧。都說了讓你不要喜歡他了,趁早放棄,以後也不會受傷,現在你這樣,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爸媽交代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那個成為忌諱的詞。只是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淺川千秋,不肯放過她的任何一點反應。
“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不會連提到他們都覺得難過了。而且我爸媽已經在天堂了,你是要去天堂和他們交代嗎?”
淺川千秋把小人兒放了下來,乖乖地縮排了仁王雅治的懷裡,死死地抱著他的腰,埋進了他的懷裡,不肯被他看見自己已經快哭出來的表情。
就算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她也做了無數的心理建設,但每次想到她都還是會難過。這種感情真的是不由得她控制啊。
而且有仁王雅治在,她不知道怎麼的就好想哭,好想把自己這兩年多以來一個人孤孤單單生活的害怕、寂寞、委屈都哭出來。
“千秋……”
仁王雅治張了張嘴,卻除了喊她的名字之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只能閉上了嘴,緊緊地抱著她給她一點安慰。
而被放在一邊的幸村精市卻是因為聽到了這個訊息而不可抑制地瞪大了眼睛。
“已經在天堂”的意思就是過世了吧?他記得淺川千秋的父母……沒有出席她的畢業典禮!
因為和她也算是有些交情,而且整個班級只有她一個人的父母沒有來,所以他當時還感到有些奇怪。
畢竟高中的畢業典禮對於每一個即將畢業的高中生來說都很重要,一般父母不是有太重要的事情或者實在是趕不過來都不會缺席的,很多事業繁忙的父母也都是提前把工作做好或者請假來的。
畢業典禮安排的時候男女各一排,他們又前後差距太多,幸村精市曾經藉著上臺演講的時候瞟了一眼,遠遠地見她臉上也沒有太多父母沒來的煩躁和孤獨感也就沒太在意。
而且她畢業典禮結束之後一直和仁王雅治在一起,當時看到仁王父母姐姐弟弟都在的時候,他還以為淺川父母有事或者怎樣沒趕過來,他們感情好所以代替一下,原來竟然是這樣麼?
淺川千秋雖說本來的成績不怎麼樣,但至少也算中等程度,不會到後來連一所三流大學也不能上的程度,果然是因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