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就能夠想得明白的,否則的話也不可能這麼久沒有突破了,譚震北依舊如此反駁道。
譚震南站在那裡若有所思,而松鶴道長站在後面也亦有所思,場中只剩張浩宇跟譚震北在那裡自顧自的說道什麼,爭得是個不亦樂乎。
“好了,你們兩人現在的武功雖然已經不弱了,但想要憑實力殺了松鶴道長卻也是不可能,我和道長現在也還有事情要辦,我也不可能答應你們現在就殺了他,我看不如這樣,你們還是回去想想我剛才跟你們所說的話,給你們五年的時間,如果到時候還不能夠明白放下的含義,那你們再去找松鶴道長報仇,我也不再阻攔你們,如何?”張浩宇對這個譚震北頗感頭疼,為人雖然還算正直,但就是一根筋,死活認定張浩宇這是為了要救松鶴。
“不行,五年時間太長,要是松鶴老頭突然翹辮子了,我們上哪裡找人去。剛才你在暗處裝神弄鬼,打了我個措手不及,要不現在憑真本事來比劃比劃,要是你能夠讓我輸得心服口服,我就答應你這個條件,再給松鶴老頭五年的時間。”譚震北此話聽起來很粗魯,但有心人想一想就會明白,這傢伙並不是想像中的那般大大咧咧,其實他對於張浩宇的先前的話也是頗為心動,武林中人最夢寐以求當然還是武功,他這樣說不過是給自己兩人一個臺階下,意思是他們放過鬆鶴完全是因為自己敵不過張浩宇,這應該就跟那個精神勝利法頗為相像吧。
“好啊,我答應了!”譚震南聽聞譚震北的話之後便已經清醒了過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張浩宇想也不想,一口便答應了下來,接著道:“我看這樣了好了,我以樹枝為劍,你要是能夠接得住我一招,那今天便由著你去了,如何?”
一招,好大的口氣!松鶴聽聞後不由得感覺張浩宇有些託大,並不是他害怕譚震北能夠接住張浩宇一招而知己性命不保,而是覺得張浩宇這句有些不真實,譚震北的武功有多高,他已經親身體會過,比起自己來也不過只是差了一線,張浩宇就算是先天高手也不可能讓對方一招也接不住吧?
不過譚震北卻並沒有如他想像的那般露出惱怒的神色,而非常謹慎地握了握手中的長刀,半眯著眼睛說道:“好,你出招吧!”
427 震驚
張浩宇微微一笑,隨手從起了一根兩指粗細的樹枝,就那樣隨意那裡,絲毫沒有那種習武之人的樣子,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定會以為這是一個不懂武功的小子,但場中的三人卻是越見張浩宇如此,越是感覺到壓力巨大,站在他的面前,就如同是面對一座巍峨的大山。
一股霸道的氣息從譚震北的身上散發了出來,被這股氣勢一鼓動,地上的落葉也不由得不敢掠其鋒芒,向著四周散了開來,單手握著的長刀現在變成了雙手握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張浩宇的動作,刀鋒上透露出了一層強勁的刀罡,鋒芒畢露。
“準備好了嗎?”張浩宇對於他放出來的霸道氣勢不以為意,微笑著問了一句,握著樹枝的右手微微地往著上面抬了抬,然而就是這麼輕輕的一抬,一股劍意就那樣自然而然地從樹枝上散發了出來。此時譚震北正處於這股劍意之下,驚駭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開始感覺到嘴裡有些發苦;發澀,身上那霸道的氣勢對上這股劍意連屁都算不上一個,那氣勢裡的霸氣早已經被消磨得無形,反而變得柔和了起來。
曾經聽人講過實勢二字,但聽歸聽,卻是從來沒有親身體會過,所以也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當今天他第一次正面對上這樣的一位高手時,才發現在對方的實勢壓迫之下;自己……竟是連一絲還手地可能性都沒有。
一滴冷汗從譚震北的額頭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