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說:“店長並不難做,管理主要是靠腦子,你腦子靈活,事情就容易做好,不會讓你整天守在店裡。”
我盯著凌若,這女人難不成真是個妖精?她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如果你覺得這份工作賺不了大錢,你還可以兼職另一份比較輕鬆的工作,兩份工作一起做當然比只做一份工作賺錢更多。”凌若又說。
我繼續盯著凌若,她的樣子非常認真,不是跟我開玩笑,更不是在耍我。如果不是我的想法全都寫在了臉上,便是這個女人生了一雙火眼金睛。
先是接二連三倒黴,現在卻是好事連連,倒黴事兒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好事兒更來不及消化,我告訴凌若這事兒我得好好想想,想想自己有沒有能力有沒有把握去當那個店長。
凌若的回答非常肯定:絕對有能力有把握。
莫非凌若比我更瞭解更清楚我的能力?還是她跟那位好朋友的關係特別的鐵,甭管我有沒有那個能力,當個掛名店長絕對沒問題。
那不白白拿錢給我麼?
(25)狗屁邏輯
李衛東白白拿錢給我,凌若也想讓我白白拿錢?
這好事兒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始料不及,我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可眼前這個女人卻又如此真實,她溫情的注視和溫柔的###讓我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想蘇藍的離奇失蹤,想泰葉的冷嘲熱諷,想凌若的美麗妖嬈,想李衛東的豪爽大氣,這一大堆事兒忽然之間全部擠一塊兒向我湧來,真讓我有些招架不住。
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睡覺,明天醒來又是新的一天。哪怕出再大的事兒老天也塌不下來,天塌下來大不了當被子蓋,凌若就是這麼說的。
一個女人都能如此豁達,難道我一個男人卻不行?
第二天李衛東的電話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一看時間,不到九點,這丫八成是催我去上班。果然,簡單的兩句對白之後,李衛東便直接切入正題,問我考慮得怎麼樣了,酒吧的工作時間是否已經做了調整,並且表示他的公司近日生意很好,特別的忙,希望我能儘快到公司工作。
末了李衛東笑著說碰到我的第二天他就談成了一筆生意,而且是一筆不小的生意,他說是我給他帶來了好運,如果我能一直跟他合作,他公司的事業肯定會逐步發展壯大,用不了五年的時間就有可能成為跨越國際性的知名公司。
一邊聽李衛東吹的時候我就一邊在想,這事兒肯定是推不掉了,反正自己也沒別的什麼事兒,省得呆在家裡胡思亂想,既然遲早都要去,那倒不如現在就去,早一天去就早一天熟悉環境和業務,這邊稍微有點熟悉了,凌若再提起那事兒,我也就可以應承下來了。
潛意識裡我已經有了謀取那個店長職位的想法。
我想,只要做為一個男人,恐怕都很難拒絕高職位和高薪的###。銷售經理和店長的職位雖然算不上高,在北京這個高官和富商雲集之地,甚至根本不入很多人的法眼,可對於我這樣一個常常因為換工作而苦惱的人,真可謂是上天的眷顧了。
於是我答應李衛今天就可以去他那裡上班。
李衛東高興得說話的語氣都有點變了調,問我住在什麼地方,他派人來接我。我拒絕了,一是不想麻煩他,二是不想把自弄得這麼高高在上。
匆匆起床洗漱,然後跑到樓下吃早餐,吃完我便打車趕往李衛東的公司。李衛東竟然早已安排人在公司樓下等著迎接我,就是那個差點被我打歪鼻子的胖子,胖子笑得一張臉跟開了花兒似的,我想笑卻沒好意思笑出來。
引領我去李衛東辦公室的路上,胖子大張旗鼓向我吹噓他們公司多麼有發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