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才有三綱五常之類束縛女人的貞節牌坊。許寒芳當然知道這些。略一思索,搖搖頭道:“以我對清姐的瞭解,除非你用王命壓她,否則她不會同意。”
“為什麼?”嬴政輕笑:“要不你幫著說和說和?你出面應該會好一些。——你沒見蒙恬這幾天,鬱鬱寡歡的樣子。””
許寒芳嗤之以鼻:“你什麼時候喜歡管這些婆婆媽媽的閒事了?”
嬴政被搶白的一怔,反問:“清姐要是能留在咸陽,你不就有人作伴了?難道你不希望她在咸陽嗎?”
許寒芳淡淡一笑:“我覺得這種事情是人家自己的事情,還是不要管的好。要說你自己去說,我不去!”她拒絕的很乾脆。
雖然拒絕了嬴政,但是見到巴清的時候還是把這件事情提了一下。
巴清聽後苦笑一下:“妹妹以後莫要再提此事。”
“為何?蒙家是朝廷重臣,蒙恬是將門虎子。更何況他對姐姐是一見傾心。”許寒芳突然打心底想促成這樁好事,這樣或許清就不再孤單?
巴清蹙著眉頭問:“妹妹,如果是你,你會怎樣做?”
“我?”許寒芳茫然看著巴清。
“大王對你也很好,你為何還只念著要找他?——我看你該正經考慮一下你的事才對。”
巴清的刀子嘴讓人無從反駁。許寒芳無語。感情的事真的很難說清楚。
巴清甜蜜而又淒涼地笑笑:“夫君曾對我說過一生一世只要我這一個女人,我也只要夫君一人。”她的眼中蘊藏著淚光。
巴清抬手擦拭了一下眼睛,微笑著說:“妹妹代我謝謝大王的美意,請大王收回王命。清實在不敢當。”
許寒芳感覺自己做得事情很不光彩,像一個傳話的傳話器。她向嬴政表達了巴清的意思。嘆了口氣,悠悠地說:“她是一個痴情的女人。一生都會只為一個人守候。”
嬴政若有所思地望著許寒芳。笑問:“那你呢?”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許寒芳突然想起了浩然。為了一句誓言,巴清會守一輩子。自己呢?自己有這個勇氣嗎?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動搖了。
到了夏日,天氣漸漸熱了起來。
夏日的天空是那樣的藍,日光是那樣的強烈,天上地下處於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湖裡的荷花已經打出花苞,含苞待放的像羞澀的少女。偶爾有一兩朵已經張開了笑臉;露出了鵝黃色的花芯。
許寒芳走在湖邊的林陰小路上,她揪了段柳樹枝拿在手裡胡亂甩著,打著路邊的低矮的綠色灌木叢。不時地望著湖面發呆。紫水晶如何使自己穿回去?試了很多種方法到現在也沒有研究出來,難道不是一塊紫水晶嗎?如果這一塊就是原先那塊水晶,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
正胡思亂想著,一個近侍飛奔著過來,跪下稟道:“韓姑娘,大王正找您呢。”
“找我?”許寒芳停下腳步想了想,轉身往回走,剛出了御苑,就遇到了急著找她的嬴政。他急著找她走的滿頭大汗。
還沒等許寒芳說話,嬴政就笑著說:“芳,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又去哪裡?”
“上林苑!”嬴政拽著許寒芳笑著回答。
上林苑方圓近百里的地方早已被圍牆圍了起來,又經過幾年的擴建,風景比初時更加優美。亭臺樓榭,小橋流水,湖泊山丘宛如一幅水墨畫。
馬車到了上林苑。
許寒芳剛要下馬車,被嬴政一把拉著。
嬴政笑道:“等一等。”說著拿出一條絲帕輕輕矇住了她的眼睛。
“你要幹什麼?”許寒芳抬手要摘掉絲帕。耳邊聽到嬴政溫柔地說:“別動!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然後被嬴政抱了起來,抱下馬車。
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