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能抗住,若是在深上那麼一點……闆闆臉墨嵐又恢復原來那機敏樣,小手不顧著男子,伸到胸前,慢慢泛起淡綠色熒光。尤其是手上戴著的手鐲,竟變成深深青色,清新動人。
男子望見墨嵐動作,顯然是一驚,慌忙之下,似乎想要推開墨嵐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只見胸前被棉布纏緊的傷口依舊是流著血的,但在此刻,在熒光下竟停下了,反倒還是癒合。
楚雲天杵在邊上,不知所措望著墨嵐那神奇醫術,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沒過多久,手鐲停止發光,墨嵐收起了小手,轉身望向大門,道:“傷已治好,若無其他事,你們便可送我回相府了。”
見墨嵐收手,不自在的神秘男子摸摸傷口,發現似乎毫無痛感,嘴巴微微勾起,略顯欣喜地轉頭看向楚雲天。
楚雲天看看自己弟弟傷口似乎真的消失了,對著男子使上什麼眼色,兩個男子相對笑笑。“好,我便送你去!”
話閉,楚雲天提起手放到自己嘴邊,吹了一聲口哨,“唰”的竟從空中飛出個黑衣人,不過是個男子,他聽懂楚雲天的意思,跑到墨嵐跟前,卻是將墨嵐打暈。
背對著他們的墨嵐,誰知肩上一陣疼痛,身子一下次發起軟,“撲”的倒在地上。接著黑衣人抱起了墨嵐扛在肩上,竟對著楚雲天叫上:“主子,這女娃……”
話還沒說完,神秘男子突然插話,他躲在暗處略勾嘴角道:“你將她送到相府,並且時刻保護著她,切記莫要讓她發現了你,這女娃可是凌厲地很。”
“賢弟你這是……”
“哥,我可是很喜歡這女娃呢,她很有趣不是麼。”
“有趣……呵呵,說的沒錯。”
“等事情完成之後,哥,我們也該去拜訪拜訪相府了!”
☆、回到相府
陽光似銀針,密密斜斜刺穿過精緻木鏤窗,稀稀疏疏的照射到墨嵐小臉上。
木床上,墨嵐緊閉雙眼,時而蹙眉,時而松下,白皙額角上隱約閃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汗滴,像是清晨白蓮尖尖的晨珠,點綴著那出淤泥不染的清麗高雅。
從那攏著的眉頭之中,緊張氤氳四溢,睡得也及不踏實。
也是,翠珠依舊沒找回,可她自己卻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昏迷,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在哪。
倏忽間,墨嵐睜大了眼睛,兩隻圓溜溜的眼瞳警惕的打量著四周,將自己所處環境不著痕跡的觀察一番。
這……這……這裡是相府。
到處一片熟悉氣息,怎麼看看都是自己所住的景花園。
木桌端正的擺放在屋正中,茶杯茶壺安靜的立在桌正中,陽光撒過茶杯,這光滑的似乎剛剛還有人用過它,首飾盒幾支精緻玉簪因為不夠了位置,而流露在外面,閃著滑爽玉光,一片熟悉……
在自己的小小牙床的邊角上,狐寶還在那睡得香,時不時打個哈欠,吐個口水泡泡,大好萌光暴露。
墨嵐蹙著眉頭張望著這裡的一切,似乎沒有任何怪異之處,連狐寶都在這,它睡得那麼香,應該沒有了問題。
呵,那個男子也算是守信用,沒把自己丟到哪去。
想著似乎望見了那男子高傲的臉龐,墨嵐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想起正事,含著笑意抱著狐寶,下了牙床。
一手抱著酣睡的狐寶,一手緊緊握住垂落在腰邊,那手上戴著的玲瓏手鐲在沒有陽光下卻發著媲美寶玉的光澤,瑩瑩生輝。一張精緻小臉上,雙頰粉嫩好似撲了胭脂水粉,卻又天然美好,稚嫩而成熟。微勾嘴角,將那妍麗臉蛋更加可愛動人,但卻似惡魔復甦,悠悠冷冽橫生。
榮氏,你千不該萬不該惹上我,唯有我是你的剋星,對付你我有千種萬種方法,但相同點是讓你股不堪言,痛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