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立刻吩咐道:“把兵器放下!!!”東諸軍已遭圍困,此刻只能委曲求全。
左顏汐傾城一笑,百媚百嬌。
“克羅蒙…俁,你若肯撤兵離開西婪,西婪皇帝答應不會追究於你,更不會為難你的部下,還會賜予你們回程所需糧食並幫你們修補船隻。”
克羅蒙…俁面無血色,良久之後,他無言的點了點頭。
他敗了。敗得徹徹底底。
他只覺得,這名叫左顏汐的女子似乎能將他的心思看透一般,第一次他輕敵,左顏汐夾擊了他,讓他清醒;第二次他過於在意埋伏,低估了前列的陣勢,使兩萬士兵在前列一再受敵,接連三次,終於潰散;第三次他想保兩全,左顏汐卻偏偏不讓他保兩全,她將所有軍隊集中到他的後方,先燒船,再從後方撲殺上來,使得他防不勝防!
船被燒了,軍用糧草也全被扔進了海里,克羅蒙…俁甚至無力回國調遣援軍。
敗得徹底至極!
此一敗,不僅是損失了兵力、財力、物力,更加使東諸大軍名聲掃地。
東諸大軍誰能擋?
克羅蒙…俁想著,心中一陣苦笑。
東諸大軍誰能擋?紅顏三計見倉皇。
海天相接,一線夕陽。克羅蒙…俁感覺有些疲乏。此行西婪,讓他感觸良多。
“我應該回去,向陛下奏明一切——若得此女,我東諸定可踏平四國!”
日沒於海,夜色頃刻間襲上來,船上計程車兵燃起燈,燈火於海風中搖曳,映在克羅蒙…俁眼中,猶如他此刻心中的慾望,不斷膨脹……
幾日過去,左顏汐一行人一直連夜趕路,未曾停息,她心裡猶記著兩月之約。
此時已經初夏,空氣中多了些潮熱之氣,她想了想,揭起幕簾,對車外的杉兒說道:“讓大家停下來,歇歇吧。”
“是,娘娘。”
隊伍在山路上停了下來,左顏汐喚來柳言,言道:“西婪國王慷慨,相贈了太多禮物,這一馬車又一馬車,實在不便快行,我想先快馬趕回華葛群曷。”
柳言笑了笑,“娘娘思念王爺之心,屬下自然明曉,後面的隊伍就由我來帶吧,娘娘只需帶上護衛士兵,放心離去吧。”
左顏汐開顏一笑,隨後搖了搖頭,“我會另外安排帶隊的人,而你,則需要去幫我去做另一件事。”
“不知娘娘要吩咐屬下何事?”
左顏汐從懷中取出一個細長的信繭,遞給柳言,一面說道:“也許是我多心了,但是我覺得還是不得不防,你現在去趟北岑,幫我將這信交給北岑國相之女塞爾拉茲…柯爾娜。”
柳言接了信繭,雖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左顏汐又吩咐道:“柳言,務必要速去速回,路上一定小心。”
柳言微微一笑,“屬下遵命。”聽命於這樣睿智的女主子,他何樂而不為呢?隨即牽了馬,向左顏汐道了別。
左顏汐看著逐漸遠去的柳言,心中大石放下。
相信柳言不會負我所託。左顏汐如此想著,輕鬆的一笑。
還有幾日,便可到群曷了,可是……為何她心中如此不安呢?
皇城,新月宮。
秦嵐目送著林然遠去的身影,心中只剩彷徨。
這個男人,對她噓寒問暖,關心倍致,為何,為何……她卻總覺得他的每句話都如同寒針一般刺進她的身骨,痛之鑽心!寒之透心!
方才,皇帝仍然如往常一樣,一臉溫和的走進新月宮,然後清楚的告訴她——“皇弟眷念王妃,要同王妃晚一些時日一同回來。”
她心如亂麻!
逸之不可能負我,他絕不可能負我啊!!!
進宮三載,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