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為師怎麼打敗張邋遢。”
三女聽了,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張邋遢”是誰來,介於辛二孃是龍月的師父,祝紅瘦和東方天驕面向右面山頭,向她施禮,辛二孃十分歡喜,道:“好,孺子可教也,都起來吧。”
方劍明轉頭看去,見張三丰兀自躺著,想起他要自己叫醒他的事來。
辛二孃罵道:“張邋遢,你要裝死到什麼時候?”
方劍明深吸一口氣,運起內力,將聲音凝成一線,送到張三丰耳邊,道:“老前輩,現在安靜了,該你老家人出場了。”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好合適。
辛二孃點了點頭,讚許這一手功夫。三女見了他這一手功夫,驚歎不已,一些日子不見,他的武功竟會增進到了這般境界。這種功夫與“傳音入密“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傳音入密”只有被傳音者才能聽得到,而且,一般都很小聲,而這種功夫,不管是誰,聽在耳中,聲音都是一般大小。須知,張三丰遠離他,三女卻在他身邊,能做到這一點,內功的精湛,可想而知。
這種功夫可以同“千里傳音”相比,與“天南地北無音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祝紅瘦忖道:“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閉關修煉,本以為出關後,武功絕不會輸給任何人,誰想到見了龍姐姐,聽說她也是剛出關,我卻摸不透她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我想我是打不過她了,方弟的武功,又是如此的古怪,恐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有點灰心,但想起兩人都是自己的朋友,不禁為兩人有此成就感到高興,尤其是對方劍明,她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彷彿他取得的成就越大,自己就會越高興。
東方天驕則是這樣想道:“看來,他與龍姐姐才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人,還好,我聽了師父的勸告,與龍碧芸打好了關係。看他先前的樣子,根本沒把我當作他的未婚妻,這一次,我絕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定要讓他喜歡上我。”
龍月呢,就沒有兩人這麼複雜,她僅僅是為方劍明高興而已。
方劍明的話說完後,張三丰才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慢騰騰的坐起,伸伸懶腰,然後站起來,扭扭腰身,口中道:“你方唱罷我登場,現在該是老道我顯身手的時候了。”
猛地轉過頭來,詫道:“什麼時候多了三個小姑娘?小娃娃,她們都是你的相好嗎?”
方劍明紅著臉道:“前輩誤會了,她們是我的朋友。”
辛二孃喝道:“張邋遢,你少裝瘋賣傻,哪個穿紅衣服的女娃子就是我新收的弟子。”
張三丰聽了,大為不滿,道:“二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收了這麼一個小徒弟,她要是碰見了我那些徒子徒孫,他們豈不是要叫你的小徒弟老前輩?不行,不行,這個輩份實在太離譜了。”
辛二孃大笑道:“張邋遢,老婆子就要讓你的徒子徒孫難堪。月兒,下次見到了武當派的哪幫牛鼻子老道,就說你是他們武當派開山祖師張邋遢一位好友的弟子,他們若不尊你為前輩,你就來找為師。”
三女聽了,驚得目瞪口呆,這才知道這個有些發福的白髮老頭竟是武當祖師張三丰。
東方天驕有些不敢相信,道:“婆婆,你說這位前輩就是武當派的祖師爺張真人?你……和他是同時代的人?”
辛二孃道:“你們和月兒是好朋友,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們我老婆子是誰?”
龍月忙道:“師父沒有讓我說,徒兒不敢說。師父,這位老人家當真是張真人?”
辛二孃道:“當然是真的,要不是他,師父怎麼會和他比武?”
三女急忙朝張三丰施禮,道:“晚輩不知張真人,還請張真人原諒我們的無知。”
張三丰道:“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穿紅衣服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