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微微一掀,沉聲問道:“你就是那個奪得了‘天河寶錄’的方劍明?”方劍明臉上微微一紅,急忙道:“正是晚輩,晚輩對白老前輩的大名久仰之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白眉神君淡淡一笑,問道:“老夫聽說你是刀神老大哥的義子,不知可否是真?”方劍明道:“白老前輩,你說的不錯,我義夫正是刀神,他老人家經常提到你和方前輩,叫我倘是遇到你們,一定要執弟子之禮!”白眉神君聽到方劍明說起方瀅瀅,臉上不由顯出黯淡的神色,但轉眼一掃而光,笑道:“我和你的義夫交情還算不錯,都是江湖中人,不必學那世俗之人,既然你是刀大哥的義子,那麼我就稱你一聲賢侄,你也不要老前輩長老前輩短的叫我,你可以叫我一聲白叔!”方劍明也不是拘禮之人,當下就道了一聲“白叔”。
天都聖人看了看方劍明,和藹的問道:“方賢侄,老夫心中有個疑惑,你是怎麼得知我的身份的?”聽了這話,方劍明心頭一震,那一晚,他運用大睡神功,查探到天都聖人的身份,其間的詭異,實在無法向外人道及,聞言只得打了一個哈哈,道:“老前輩的大名,晚輩曾從義夫那裡聽得,他老人家將前輩的容貌告訴了晚輩,是以晚輩這才得知!”天都聖人一愣,轉而笑道:“原來如此!”
藥仙自從見了麒麟鼠,全副的心神都放到了它的身上,麒麟鼠見這個短髮,詭異老者一直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著自己,心底無端的生出一股寒氣,隱隱的感到這人極為的危險!藥仙等他們說過場面話後,有些不捨的將眼光移向了方劍明,約為詫異的問道:“對了,方小兄弟,你是怎麼知道老朽住在這裡的,你到此有何貴幹?”不等方劍明說話,姜無崖哈哈一笑,道:“老變態,他們是笑老頭那個老不死的傢伙叫來的,據我所知,他們為何來此,亦是胡里胡塗,這要等笑老頭他們來了,才知底細!”藥仙臉色驟然一緊,問道:“醉道人那個老傢伙會來嗎?”姜無崖怪聲怪氣的一笑,道:“當然會來了!他們每一次相約而來,怎麼會少得了那個老酒蟲!”
藥仙沉思了一下,眼珠骨碌碌一轉,突然大笑一聲,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他們為什麼叫方兄弟來此,原來他們是不懷好意!”眾人心頭均感一楞,均是不知道此話何意。藥仙看了麒麟鼠一眼,麒麟鼠如著電擊,渾身一抖,吱吱叫著,往龍月的懷裡直鑽。藥仙呵呵一笑,沒有當下就說出來,伸手一請,道:“咱們裡屋說話,站在這裡,豈不是顯得老朽怠慢了客人!”
眾人進了正屋,風鈴兀自坐在那艘小船上,嘴裡輕聲低哼著一首歌兒,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哼唱些什麼。分賓落坐以後,藥仙親自給客人倒茶,慌得方劍明三人站起身來,要自己動手,天都聖人和白眉神君知道藥仙的脾性,心底暗笑,嘴裡都是說道:“你們不要拘束,你們是客人,他身為主人,他不倒茶,誰來倒茶?”姜無崖端起藥仙給他倒的香茶,搖了搖頭,苦笑道:“老變態,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客氣,我就算天天給風鈴釣好魚,也值得了,這次還是沾了方老弟的光,不然,別說給我倒茶,就是想讓我進屋,也得要風鈴氣我一番!”藥仙雙眉一揚,瞪著眼睛,道:“得了吧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所釣的好魚,一個月也就只能釣十條之數,我感謝你給鈴兒釣的好魚,可是想叫我給你倒茶,除非我高興,否則你門都沒有!”
姜無崖苦笑了一聲,樣子顯得有些無奈,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