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臉上唰的慘白,她沒想到像電影情節般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
“不用懷疑,確實如此。”費允翔給了她明確的答案。
“可是……為什麼沒有人會懷疑你,你……還冒充Kris費咧!”她還想不通。
“我跟他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孔,沒有人會懷疑一個正當經營的企業總裁。”他一語點破迷津。
“但……那裡沒有人認識我啊,我只是一個度假的旅客。”她這麼認為。
“油王的隨從見過你,他們已經繪製你的影象展開搜尋了。”
“可是我明明沒做什麼。”
“所以,你成了我的包袱,我得負責保護你,懂了嗎?”他把實情全告知了。
全小賢怔住了,原來他是拿她當一個包袱!只是一個……包袱,而現在他要把她這一大包的包袱丟給別人了。
嚴重的失落忽而掩來,她甩開頭,不再理他,搶來蓮蓬頭,開啟水,往自己身上胡亂衝,扯來乾淨的浴巾包裹起自己,逕自離開他,走出浴室。
費允翔蹙著眉瞥著她美麗纖弱的背影,真不知這寶貝女人又怎麼了,他哪裡又招惹到她了?心情跟著變差,他也火速衝好身子,取了浴巾裹在腰際走出去。
見她一絲不掛地立在床邊,用力撕裂了客房部用來包裝衣服的袋子,好像那個包裝袋跟她有仇似的,衣裙全落在床上,她傾身把平整的衣服全拿起來奮力揚一揚,開始往身上穿。
他冷冷地站在她身後,看她悶聲不響地遷怒衣服,萬萬沒想到她穿好之後,一甩頭就往門外走,還開啟了門──
“你幹麼?”他一個箭步上前,把她的手從門把上扯下,甩上門,背抵在門上,不讓她恣意妄為。
“你擋著我做什麼?我現在就要下船了。”她抬起脹紅的臉,咬咬牙說。
“別表現得像個令人費解的怪胎。”他沉住氣警告她。
“我怪胎,是哦!我是包袱加怪胎……那你就是一個怪客,你把油王弄掛了,拍拍屁股就走,還嫁禍給我,這算什麼!”她兩手插腰的嚷嚷,什麼也不管的跟他吵。
“我不是怪客,我的職業是得經過高尚情操的考驗,加上精良的技術性學問,凡人還幹不來。”他的語調沒有高低,不以為然地冷睨著她,對她說教,要她明白。
“呵,原來你還自詡是專業人士呢!”她嘲笑。
他的目光瞬間冷凝,發現對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她需要的是被好好的“修理”一頓。“我當然是。”他說著,一雙大手扯住她的衣襟。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聽見嘶地一聲,往下瞧去她的衣服已裂成兩半。“不要!”她驚叫,拉著衣服,但他動作像閃電那麼快,也把她的裙子給撕了……
“啊!你瘋了嗎?這是我唯一的衣服。”她瞪大了眼,看著自己一身殘破的衣衫,癟著嘴,壓低眉,很想哭!
但他只輕牽動唇,一臉清冷地說:“這是讓你無法離開的好方法,你的安全是我的責任。”說完他逕自走向沙發旁去更衣。
“去你的責任!”全小賢看著自己一身狼狽,羞憤地朝他叫。
“你最好收斂點,我不喜歡女人太吵。”他說得倒是輕鬆。
她氣得跺腳,知道口無遮攔的後果將不是她可以預知的,說不定她僅剩的內在美也會留不住,她不會笨得去惹毛一個會用蠻力的人,可是……“難道,你到時會讓我穿這身‘內在美’下船嗎?”
他真不想回答她關於這個笨到家的問題,直接拉開窗簾,推開落地窗走出小陽臺外,戴上墨鏡,躺到休閒椅上享受日光浴。
她瞥著他一副不再理人的樣子,內心很羞惱,卻也莫可奈何;坐到沙發上把自己蜷縮起來,心情很壞,壞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