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了起來,將四周的風儘量擋住,總算把火柴點燃了,然後小心翼翼地點燃火把。這些火把還是天快要黑的時候準備好的。那個時候就擔心,萬一天黑以前出不了山,這些火把可能就是救命的東西。
一人手上點了一個火把,將周圍照得清清楚楚,倒是讓每個人心安了不少。
山口上,還不時地傳來槍聲。
“他們應該是在用槍聲給我們指方向。”周祥林說道。
“是啊。等出去了,要好好感謝他們才行。”陳仁山說道。
肖光明有些惱火,他明顯感覺到他在保衛隊的影響力因為這一次的事情下降了不少。所有人不再將他的意見作為權威了。
肖光明很惱火,卻也沒有辦法。這種情況下,他自己也是挺無助的,拿不出是那麼有效的辦法來。而且將所有人帶入如今的危險境地,他是要負主要責任的。如果不貿然深入,就不會出這種事情。
可能是已經到了外圍的緣故,雖然周圍狼嚎聲此起彼伏,肖光明一行也只有那一次狼擦身而過,之後便再也沒有碰到一隻狼了。
也許,這個季節,狼並不是那麼飢餓。
“快看!那是他們回來了麼?”戴復東突然看到山裡出現了一行火把,立即激動地大聲喊起來。
“喂!陳仁山!是你們嗎?”趙建國大聲喊道。
“是我們!我們回來了!”陳仁山激動地大喊,搖了搖手中的火把。
“建國!他們出來了!謝天謝地!”戴復東激動地說道。
“謝天謝地。沒出事就好。”趙建國也長吁了一口氣。
走出山口,保衛隊的一行人,都是一臉的興奮,這是一種死裡逃生的愉悅。只是這種愉悅冷靜下來之後,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呂玉林的傷是怎麼回事?”趙建國問道。
“遇到了豹群,呂玉林大腿被咬掉了一塊肉。幸好是咬在腿上。”陳仁山說道。
趙建國每次問話都只問陳仁山等人,根本就不理會肖光明。他對肖光明的這一次行為已經非常憤怒了。兩次進山,都是肖光明私自決定。這一次更是帶著差不多整個保衛隊深入深山老林,差點就出了大事。這種情況下,趙建國哪裡還能夠繼續容忍?
肖光明也是臉色鐵青,他看得出來,趙建國只怕是準備借題發揮了。
“趙建國,有話你就直說!”肖光明說道。
“肖光明。你兩次擅自進山打獵,都沒有跟我說一聲。你覺得這樣做合適嗎?”趙建國問道。
“吃肉的時候,你怎麼沒這麼說呢?我這麼做還不是想給農場的同志們改善一下生活?”肖光明說道。
“肖光明,是誰說今後獵物的分配應該論功行賞,而且分配的權在你們保衛隊?你分明就是想給你們保衛隊改善一下生活。現在農場裡所有的同志都在忙著進行生產準備。你以訓練的名義一下子拉走大半保衛隊的同志。已經嚴重地影響到生產的進展!我們上山下鄉不是來圖享樂的,而是來參加勞動,進行自我改造,為國家現代化做貢獻的。”
“趙建國,你少跟老子唱高調。老子做的沒比你少。我們是進山打獵了,但是,我們打回來的獵物沒有獨自享用,而是給整個農場所有認分了。改善了農場的生活。你嘴唇上有油星子,那也是吃的我們打回來的野豬肉煎的油。”肖光明說道。
趙建國與肖光明的爭吵幾乎把整個農場的人全部吸引了過來。最後眾人將兩人拉開,結束了這場無休無止的爭吵。
呂玉林的腿被咬掉了一大塊肉,被重新用酒精消了毒,用紗布重新包紮了一下。知識青年攜帶的醫藥箱發揮了大作用。不過呂玉林很長一段時間,是沒發生參加勞動了。
呂玉林心裡開始有了別的心思。他的腿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