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最喜歡亂來。你把我的鑼給敲爛了,你賠個新的啊!”周風來笑道。
“週會計,你這鑼好多年都沒用了。我現在給你拿出來用一下,免得生鏽了。”張喜來說道。
“哎喲,難為你了啊!我這銅鑼,還能生鏽!我信的個鬼呢!”週會計沒好氣地說道。
仙基橋的人聽到了銅鑼都跑了出來。
“週會計,你好不好的敲麼子鑼?趕你老子去遊街呢?”肖大江笑道。
“這鑼又不是我敲的,是喜來這臭小子敲的,你問是不是趕他老子去遊街。”週會計笑嘻嘻地指著張喜來。
“週會計搞貪汙,書記讓我趕他去遊街。”張喜來笑道。
“喜來,剛剛我講是趕你老子去遊街,我麼子時候成了你老子了?我要去問一下週萍來著。”週會計笑道。
張喜來沒想到自己無意中掉週會計的坑裡,立即說道:“我老子是誰,仙基橋大隊哪個不曉得?國華老子是誰就難說了?我記得你婆娘一直懷不了崽,到張慶元那裡撿了好多藥,都得麼子用。張慶元講仙基橋的豬草你婆娘都嚐遍了。後來,來了一個補鍋的,在你們家住了一晚,過了沒好久,你婆娘肚子就大了。”
這一下,週會計急了:“臭小子,飯可以亂呷,話不可以亂講啊!補鍋師傅還沒來,我婆娘就懷上了。”
“你急個啥,你剛才講我娘我都沒跟你急呢。你這麼大人,開不起玩笑啊?”張喜來說道。
眾人都笑個不停。週會記婆娘肖秋梅走了過來:“周風來,你個沒出息的,講個細伢子都講不贏。虧你還當會計。”
“嬸子,我是跟風來叔開玩笑的。你莫生氣啊。”張喜來連忙告饒。
“我才不生氣,待會我就去跟周萍講一講,看她曉不曉得我家國華是不是跟補鍋師傅借的種。對了,你剛才還講我把仙基橋的豬草呷了一個遍。我也去跟周萍說道說道。”肖秋梅笑嘻嘻地說道,說話也溫溫和和的。
但是張喜來慌了,肖秋梅真要是把這話跟周萍說了,回去肯定要呷一餐飽的竹條炒肉了。
“嬸子,還是莫跟我娘講了。我以後不敢亂開玩笑了。都怪風來叔,他剛才還佔我的便宜。我一氣之下才這樣講的。”張喜來說道。
“你叔嬸子回去會好好收拾的,該跪床腳就跪床腳。少不了的。但是,你今天這話說得有條有理,我得讓周萍也高興高興啊。”肖秋梅說道。
張喜來哭喪著臉,看向常興,希望常興可以出手相救。
常興咯咯笑道:“你莫看著我,我也冒得辦法。”
張大雷哈哈大笑:“剛才你還說得舌綻蓮花,現在曉得禍從口出了啊?”
周紅兵嘿嘿笑個不停:“哈哈,笑死我了,咯咯咯……”
三個損友竟然見死不救,氣得張喜來半死。
“嬸子,我跟你說實話,其實這些話我都是聽他們三個講的。”張喜來想將火力轉嫁到常興等人頭上去。
“喜來,一人做事一人當。常興是修道之人,怎麼可能會在別人背後嚼舌頭?你栽贓嫁禍也要找準人啊。你要是說只有張大雷一個人,我倒是還有些相信。你把常興也拖下水,仙基橋怕是沒有一個人會信你。”肖秋梅說道。
張喜來準備改口,卻被肖秋梅阻止了:“喜來,你莫想陷害別個了。你現在這麼做,罪加一等。待會我會跟周萍講,你不僅在背後造謠生事,還栽贓嫁禍給常興。你說周萍會不會很驚喜啊?”
“算你狠!”張喜來只能自認倒黴。
卻說周合金氣喘吁吁地趕到大水公社,一路上都不敢停下來歇口氣,累得像狗一樣,滿頭大汗。
到了公社門口,公社大門口的石永德老大爺擋住了周合金的去路:“你氣喘吁吁的這麼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