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多了一柄精鐵飛刀,她只需手掌一動,眼前這位汙言穢語的男子就會被自己一刀穿喉,可是旋即她卻又忍住了,看了看李炎,帶著一絲詢問的味道,畢竟自己等人在躲避流寇,萬一因此暴露的身份豈不是得不償失,雖然一位練氣境修士想殺就殺,可是為此卻會引來連煉神境的流寇卻不得不讓她三思而後行。
李炎沒有說話,屈指一彈,一道勁力一分為二擊中了那兩位撲過來的練力境修士。
錢寶貴的護衛錢三,錢四兩人慘叫一聲,飛出了窗外,落在地上之前就沒了氣息,樓下的人見到死在地上的人是兩位練力境的修士紛紛大驚,他們接驚恐的抬頭望著迎賓樓的三樓。
“怎麼回事,難道有人在裡面鬧事,怎麼死了兩位練力境的修士,乖乖啊,到底是那個狠人下的手,一擊斃命,體內內臟都被罡氣絞成了肉末。”一位路過的練力境修士擦看了一番頓時震驚了。
流水城的一位居民道:“這兩位修士似乎有些面熟,我記起來了,這是錢家的兩個護衛,據說專門保護錢家大少,錢寶貴的,沒想到今天居然是在了這裡,錢寶貴難道惹上了什麼強人,記得前幾年他看中了一位散修的女兒,結果動用錢家全部力量搶奪,最後損失七八位練力境修士才把那女的強了回來,氣的他老子差點廢了他。”
“哈哈,還有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你多講講,讓我聽聽。”
於是路過的大媽紛紛將其了錢寶貴的醜聞,什麼三歲偷看老太婆洗澡,七歲進花樓等等諸如此類的。
他們說的帶勁,可是三樓的錢寶貴就倒黴了,看著自己的兩個護衛輕鬆的被擊殺,哪怕他現在再傻也知道眼前這人絕對是一位練氣境的修士。
雖然他也是練氣境,可是他自己清楚,自己的修為不過是半吊子水,對付練力境修士還行,對付真正的練氣境修士借他十個膽兒也不敢。
“前……前輩?不,兄臺,這位兄臺,剛才是我冒犯了,我在這裡給兄臺賠禮道歉,這次兄臺在這裡的所有消費算在在下的頭上,如何?”錢寶貴捏著手掌,此刻他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了。
李炎緩緩的走了過來:“關某人行走天下,對於冒犯之人不是殺了他就是被他擊敗,接我一招,此事就此揭過,不然關某手中的長刀可得飲幾口頸脖熱血了。”
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只是接一招,錢寶貴認為自己也是練氣境修士哪怕實力和此人有不少差距可是接下一招卻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大不了受些傷而已,又死不了,反正以家裡的丹藥很快救會好裝。
“兄臺儘管放馬過來,這一招我接下了……啊~!”
還未說完,錢寶貴突然發出了一身殺豬似的叫聲,伴隨著什麼東西裂開的身體他整個人被李炎從窗戶口踢飛了出去。
“咦,又下來一個,不對,這人好像是錢家的大少,錢寶貴,他怎麼也被扔下來了,我記得他前幾日不是突破到了練氣境麼?多多少少也算是個高手了,怎麼如此不堪一擊。”一位練力境修士詫異道。
熟知的修士說道:“什麼高手,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他縱然擁有練氣境的修為也還是個廢物,不知道錢家又耗費了多少錢財才把他強行推到練氣境的,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機緣浪費在一個廢物上。”
“哦?閣下為何怎麼說?”
“嘿,你估計不知道吧,這錢寶貴才十三歲就玩女人,夜夜笙歡,結果傷了男根,練不了精,化不了氣,一副身子板廢了,如果不是他父親耗費巨資尋求靈丹妙藥給他,他到現在怕還是一個普通人,好了,走了,待會兒錢家家主怕是要來了,免得抓我們去詢問。”
一些圍觀的人很快卻又散開了。
兩具屍體,外加半死不過的錢寶貴就這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連一個肯通風報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