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蓮這時候瞧見了這裡,嘴角不由一笑:“本宮知道了,那潘艾收了今科第一秀才歐陽明,以及呂範子為弟子這兩個人都揚言要和李炎文鬥,在文人當中可謂是吵的紛紛揚揚,不過本來有三人,打頭陣的是那個江軒,結果聽說那江軒在四皇府上丟了性命,還輸了妻妾,好不悽慘,如果不是因為四皇府的事一鬧這文鬥還要繼續,現在看來怕是有這種勢頭再挑起李炎的怒氣,和他們比鬥一會,只是這次不知道是歐陽明先上,還是那個呂範子先上,但是依照這李炎的性格定然是要玩命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歐陽明和呂範子怕是也有些忌憚這李炎,不然的話文斗的事情不會一直拖到現在,已經快有一個月了。”
李炎聽到旁邊的人說這個神通境修士很有可能是前禮部侍郎,潘艾的護衛,當即目光四處看去,希望找到那個潘艾所在,那潘艾能看到自己的位置,定然也能看到他。
當即,他在地下人群中看到了身穿儒衫的潘艾,他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眼中無喜無怒,在他的旁邊有兩個書生,這兩個人李炎認得,一個是歐陽明,想當初自己剛來京城的時候他的小廝還踩壞了自己的馬車,恩怨早就已經結下了。
至於那呂範子的書生李炎並不清楚,只知道也是一位文采斐然的人。
“潘艾這個老狐狸當初就想邀請我去府邸,收我為徒,不過我聽元方的建議拒絕了,結果第二天他就收了江軒,歐陽明,呂範子三人為徒,據說這兩個人都當了官,最後更是弄出了與我文斗的事情,現在看來怕是想乘著這個機會羞辱我一番。”
李炎和潘艾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萍水相逢罷了,不過因為歐陽明的事情怕是已經處在對立的位置了。
“老師,那李炎看到我們了。”歐陽明緩緩的說道。
潘艾平靜的說道:“別看這李炎不顯山不露水的,說到文采怕是前科狀元木白飛也比不上,你們之前已經發出話了要和這李炎文鬥,可是事情過去一個月了出了江軒那次之外便了無音訊,不少讀書人都在議論你們,說你們是懼怕這李炎所以才避而不戰。”
“豈會,我等當初既然答應了和這李炎文鬥就不會退縮,只是最近這李炎的確是消失了一段時間,我派了府上的小廝去找了好些時日都沒有找到,不料,今日正好就碰上了。”歐陽明說道。
潘艾點了點頭:“為師自然知曉,所以今日便激怒激怒這個李炎,讓他主動的應戰,別到時候又玩失蹤。”
歐陽明臉上有些凝重,說起文鬥他贏李炎的機會還很不大,可是卻又不能避而不戰,拖得越久對自己的名聲越不好,到時候說不定會落個無信之人,那在仕途上可就完了,所以為了以後這文鬥勢在必行。
旁邊的呂範子一臉平靜的說道:“老師應該知道我們贏這李炎的機會並不大,不止老師這麼認為,那些書生也是這麼認為,不然的話也不會傳出我們避而不戰的流言。”
“不錯,你們要贏這李炎的確有些難,他寫的詩句可以稱得上是千古絕唱,京城當中不知道有多少權貴之人喜歡他的詩句,那些書生,遊俠,都時常吟誦他那首《殺人行》,若非這個李炎為人低調,怕是早就名滿京城了,為師甚至都有些懷疑他是某位上古聖賢投胎轉世,不然的話豈會張口就來一首好詩。”潘艾說完頓了頓,繼續開口道:“不過人總有江郎才盡的時候,這李炎這段時間沒有新的詩句冒出估計是已經沒多大的才情了,而為師再派護衛羞辱他一番,到時候他含怒與你們文鬥,勢必會腦袋空空,腹無墨水,想贏了就容易了。”
“原來是這樣,老師要算計。”歐陽明恍然道。
潘艾搖頭一笑:“這算什麼算計,不過是尋常的小把戲罷了,若換做是為師做禮部侍郎的時候定然要讓你們比拼靠狀元,以為師的手段雖說不能想讓誰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