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之前的送於自己的那首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就深得自己的喜愛,如今怕是又有一首不下於之前的那首的詩句冒出了。
“其他秀才寫的詩句不是歌功頌德,就是無病呻吟,缺少豪邁,大氣,唯獨這後輩寫的詩句有股陽剛,凌厲之氣,讓人聽的心中甚為暢快。”公孫修心中暗道。
兩句過後,繡竹等了一會兒又接著唸了兩句:“爧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木白飛見此撫掌而笑:“好一句爧如羿射九日落,好一句,來如雷霆收震怒,適才的情景描繪的淋漓盡致,細緻入微。”
“此人是誰?”四皇子看著那正在揮毫的李炎,開口問道,他對此人毫無印象,就連聽都沒有聽過,按理說這等才情的人應該不會是默默無名之輩。
適才退下的寇大又出現在他的身後:“回主子,此人名為李炎,前不久那一首《詠蛙》,一首《月下獨酌》就是他作出來的,後被幾位大儒看中,寫入的詩經當中在文人當中有不小的地位,聽聞之前他與幾個秀才有一場文鬥,屬下就斗膽將其邀請了來,給宴會填一些樂子。”
“將那兩首寫入詩經的詩句找來,本王看看。”四皇子說道。
寇大吩咐了一位侍女,片刻之後取來的一冊詩經,然後捧上:“主上請過目。”
大唐的詩經可不止一冊,真正要拿來的話估計都能堆成一個人高,這寇大拿來的不過是其中一本罷了。
四皇子接過之後隨手翻開一頁,這每首新如詩經的詩句都會放到最前面,他看的第一首是月下獨酌,雖然精妙,但是卻秀氣太重,對其他讀書人而言或許是神作,但是對他而言卻是很平常,而再翻一頁,他看到了那首詠蛙,眉頭不由一皺。
“好一句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難怪你會給這白丁一張請柬,僅此一句詩便讓他有這個資格進府了,寇大,此人底細如何?”
寇大說道:“回主上,尚不清楚。”
“現在就去查。”四皇子揮了揮手。
“是,屬下告退。”寇大後退幾步迅速的離開了。
江軒此刻感覺不太妙,他覺得這首詩寫完自己就已經輸了,不是他捨不得一個賤婢,而是當著如此眾多人的面輸了的話太過難堪了,想到這裡,他的目光頓時陰沉起來,冷笑一聲,大步走去,對著那個捧硯臺的女子輕輕一撞。
別看江軒只是一個秀才,繡花枕頭,但是其修為卻也不算低,有著挪星境界的修為雖然打不過李炎這種挪星境當中極強的存在,但是對付只有煉神境的繡竹卻是綽綽有餘,繡竹這本來拿得極穩的硯臺一抖,竟直接飛了出去,準確無誤的將那雪白的宣紙給染黑了,之前些的詩句也被塗抹的一塌糊塗。
“嗯?”李炎皺了皺眉頭,手中的筆停了下來。
繡竹此刻嚇了一跳,緊張的臉都有些發白了:“不,不是我,剛才有個人撞我。”
李炎根本沒有懷疑繡竹,她雖然看上去蠻橫刁鑽,脾氣很臭,但是隻不過是表面現象而已,根本不可能故意為之,唯有適才從旁邊經過的江軒了。
“這位兄臺你如此做法未免太過卑鄙了吧。”木白飛臉上怒意橫生,沒想到這個江軒看上去文質彬彬竟然卻做出了這種小人行徑,當真令人不恥。
李白蓮呵斥道:“你這秀才想死不成?”
李炎沒有說什麼,只是拍了拍繡竹的肩膀:“別擔心,不怪你,區區一件小事罷了,看把你嚇的,臉都白了,沒事吧”
“對不起,是老孃沒有留意那個傢伙,本以為當著這麼多人他不會使什麼絆子,哪知道,哪知道……”繡竹說著,腦袋低了下去,不敢在看李炎。
“昨日在元府的時候就說了要殺此人,不然麻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