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確實如此。”
黃們道:“小娃兒,你可知道,老夫為什麼非死不可?”
楚小楓真的愣住了,一個人該死了,還有死的原因,如能預知原因,豈不是可逃避死亡之劫麼?”
那是太玄虛的事情,世上沒有永遠不死的人。
黃侗道:‘小娃兒,你怎麼不說話了?”
楚小楓道:“晚輩不知如何介面,一個人,能預知死亡,已經洞曉天機,這太高深了,晚輩胸中所有,實在無法貫通。”
黃侗哈哈一笑,道:“可教啊!孺子,你相信有天機麼?”楚小楓道:“冥冥之中,若有一個主宰,那是視之不見,觸之不在,是佛日因果之論,或是道家的消長之機,或是俗眾之說的善惡報應,晚輩無法論斷,但綜合三說,大同小異,這是不是天機呢?”
黃侗笑一笑,道:“似是而非,三聖制易,窮通天地萬物,可參可用者,為之機,這本書,深奧博大,窮一人畢生精力,也無法研究透澈,不過,只要能研究人路,那就夠一個人終身受用不盡了。”
楚小楓道:“老前輩之論博深,晚輩恐怕很難領悟。”
心中卻在暗暗忖道:“白老前輩也該到了。
黃侗笑一笑,道:“小娃兒,老夫弄了一點小小的機關,咱們之間的書談完了,他們很快就到。”
楚小楓聽得一怔,暗道:“無怪春秋筆批評玩弄數術,這麼的精巧、沉深的是可怕。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老前輩,要和晚輩說什麼,請明白吩咐,語含玄機,晚輩實在聽不明白。”
黃侗道:“好!我們明白點說,老夫的大限,就在這十日之內,我雖然活了很大年紀,但是還不想死,再說,我一生研究天機,也希望憑仗我胸中所學,躲過這一次死亡的劫難。”
楚小楓道:“哦——”
黃侗道:“老夫察天象,卜神封,排奇門,推算數,發覺了我還有一分生機,但必需相助有人,才能躲過劫難,那助我之人,就應在你閣下的身上。”
楚小楓道:“你學究天人,胸羅神術,無法救得,我有什麼能力助你?”
黃侗輕輕嘆息了一聲,道:“我躲了三十多年,韜光養晦,也藉機採藥補神,養我生機,自然,你此番助我,老夫也不會白白受你之助,必有一番重重的酬謝。”
楚小楓道:“晚輩如若真有這個能力,自願為前輩效力,酬謝不敢當得。”
黃侗道:“第一;你必須答應在此地十日,這十日之內,一切聽老夫的吩咐行事。”
楚小楓沉吟了一陣,道:“好!晚輩答應,還有什麼吩咐?”黃們道:“我如難抗天命,不幸而死,你要遵我遺囑,辦完我的後事。”
楚小楓道:“好,晚輩從命。”
黃侗笑一笑,突然伸手牽動了座椅下面一根青藤。
但見藤兜遊空而來,上面坐著白梅。
白梅緊記那青衣少女之言,進屋落坐一語不發,連招呼也未打一個。
黃侗輕輕咳了一聲,先行開口:“那丫頭留在下面守望,你們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白梅點點頭,仍是不肯開口。
楚小楓道:“白前輩,這位黃前輩要在下守在此留居十日,幫他辦點小事,不知是否可以?”
白梅仍然沒有答話,卻把目光轉註到黃侗身上,仍然未開口。
他只能說兩句話,大珍貴了,每一句都必須要說的針針見血。
楚小楓仍然不明白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只好說道:“兩位,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黃侗笑一笑,道:“白梅,你可以多說兩句話,請開口吧?”白梅籲一口氣,道:
“你早知道宗領剛要死?”
黃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