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飯之後,和金馳打了聲招呼,就急匆匆的往香爐山趕去。
池中天和傲霜雪到達昨rì那個茶棚的時候,發現木承松已經坐在那裡了,二人慌忙下馬,恭恭敬敬的走到木承松面前,施禮問候。
木承松一邊擺擺手讓他們坐下,一邊問道:“昨天跟蹤你們的是什麼人,弄清楚了麼”?一見面就問這個,足見木承松對池中天的關心。
“知道是哪的,但是不知道是誰派的”。池中天這句話,似乎讓木承松有些不明白了,趁著木承松發愣的時候,池中天又接著說道:“是煙雲堂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金伯父派的”。
“絕對不會是金馳派的”,木承松似乎對金馳很瞭解一樣,聽完池中天的懷疑,立刻反駁。
“老伯為何如此肯定”?傲霜雪似乎有些不明白了。
“金馳那老傢伙雖然不是很討人喜歡,但他的人品還是說得過去的,況且你們只是兩個小輩,他決計不會做出這樣有辱他門面的事”。木承松很快說出了理由。
“如果不是金伯父的話,那就肯定是金公子了”。池中天以肯定的口氣說道。
“金馳的兒子”?
“正是”。
“為何如此猜測”?
“在煙雲堂裡,除了金老伯父,就只剩下金公子有這個權利了吧,況且煙雲堂其他的人跟我們也不熟啊”!池中天分析道。
“怎麼,金馳的兒子跟你們有過節”?
“沒有什麼過節”。
“那他派人跟蹤你們幹什麼”!問到這裡,連木承松自己都問糊塗了。
“這個。。。因為。。。”池中天好像很難說出口的樣子。
“你怎麼吞吞吐吐地!快說”!,木承松是老一輩武林高手,最看不慣男人吞吞吐吐了,所以好像顯得有些不快。
池中天見木承松似乎有些生氣了,也不敢囉嗦了,便直接說道:“金公子似乎對鄙師妹頗有好感,所以。。。。”。
“啊!”傲霜雪見池中天說到她頭上去了,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聽到池中天這樣說,自己心裡也是一陣說不出的滋味。
木承松聽了也是一愣,然後放下手中的碳鉤子,站起身來仔細瞧了瞧傲霜雪,然後坐下說道:“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不得不說,金馳的那個兒子,還是很有眼光的”!
“啊。。。”池中天沒想到木承松看起來十分嚴肅,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當下也不知道該怎麼介面。
傲霜雪這邊更是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了,想駁斥木承松吧,一是礙於身份,二是木承松這句話聽起來就是在變相誇自己,所以,傲霜雪此時雖然有些害羞,但是內心還是有一分嬌喜的。
木承松見二人都不答話,便笑笑說道:“好了,不打趣了,說正經的,這事你們還是要當回事,也許金馳他兒子擅自派人跟蹤你們,並不一定是貪戀傲丫頭的美sè,至於這其中的蹊蹺,你們還是自己去想辦法搞清楚,另外,如果方便的話,你們也可以在金馳的耳邊扇扇風,看看金馳的反應,這樣會對你們有好處”。
池中天聽木承松說的很有道理,便點頭道:“晚輩記下了”。
木承松這時候站起來,走到茶棚外面說道:“行啦,這些都是小事,你們自己去辦吧,走,跟我上山”。
“上山幹什麼啊”?一聽要上山,池中天和傲霜雪都有些沒弄明白。
“這香爐山的風景可是很好的,不去看看甚是可惜,走吧”!木承松說完,也不等池中天和傲霜雪回話,便徑直朝山上走去。
池中天和傲霜雪還想多問幾句,但看木承松已經上山了,當下也來不及多問,便跟著也上去了。
香爐山是燕京城的一景,按說應該每天都人來人往才對,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