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不是他惹的,現在什麼都要他說,搞得好像自己有莫大罪過一般。
不過,紅袍人讓他說,他就得說,即便心裡不快。
當下,金長老便把事情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待到金長老說完之後,紅袍人便問道:“如此說來,池中天那小子的武功不低?”
此時,一直沒有插嘴的火長老開口了:“回首領,池中天的武功雖然暫時還不如我們幾個,但是我們幾個想穩穩的拿下他,也並不容易,那小子的招式和內功都是jīng妙之極!”火長老口中的“我們幾個”自然指的是他們幾個長老,並不包括禹成漠。
其實,禹成漠的武功也僅僅是比幾個長老稍差罷了,而且火長老說的這話也明顯是有開脫自己的嫌疑。
紅袍人說道:“你們都先坐下吧,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了!”
幾人見紅袍人的態度突然有了好轉,便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而後便分別坐下了。
幾人坐定後,紅袍人說道:“如此看來,金馳和池遠山的交情不淺,我們想得到那把承影劍,好像並不太容易!”
金長老道:“本來抓到了傲霜雪,按照常理來說,應該能換回承影劍!”說到這,金長老又憤恨地瞥了禹成漠一眼。
紅袍人道:“按照你所說,傲霜雪並不是金馳或者是池中天救出來的,那麼會是誰在中間插了一槓子?”
禹成漠此時說道:“據屬下推測,應該是我之前遇到的那個神秘人!”
紅袍人道:“哦?說說看!”
“是!首領,首先,知道淨水觀現在已經被我們所佔的人之前總共就有兩個,一個是池中天,另一個就是後來救了池中天的神秘人”見紅袍人沒有說話,禹成漠便又繼續說了下去:“而屬下當時見到之前被池中天打傷的幾個人不見了以後,就馬上想到也許是他們把人帶回去,想從嘴裡挖出些什麼,為了預防萬一,屬下特意來此請長老前去相助,後來,事實證明,他們確實深夜來探了。”說到這裡,禹成漠故意停頓了一下,意圖不言而喻。
果然,禹成漠剛停下,金長老和火長老的臉sè就變了一些。
“當時在場的,只有池中天、金馳和另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應該都是池中天叫來的,那個不知道名字的人,單看他那手暗器功夫,屬下揣測應該是煙雲堂的總教頭,人稱江湖第一暗器高手的谷沉峰。”
這句話一說完,金長老和火長老便馬上點頭附和。
不過,由始至終,紅袍人卻一言不發。
禹成漠接著說道:“我們藏傲霜雪的地方,十分隱蔽,就連兩位長老都不知道,在我們開戰前,我才剛剛去檢查過,而據二長老所說傲霜雪出現的時間,也不過就是見到池中天等人短短半個時辰之後,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神不知鬼不曉的找出密道口,殺死守衛,救出傲霜雪,這需要極高的武功,尤其是輕功一定得高超,那麼由此分析,除了那個神秘人之外,別人不會有這等能耐!”
禹成漠這段話說完後,紅袍人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許的神sè,而後點了點頭說道:“成漠分析的有理,不過那個神秘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這個還需要去查探一番!”
禹成漠道:“此人武功極高,可謂神鬼莫測。。。。”沒等禹成漠說完,金長老先打斷了他的話:“行了!你嘴裡說的話誰還敢信,你說池中天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事實呢!我還以為跟著池中天來的都是和他一路貨sè,哪知道居然是金馳,你他孃的知道不知道,那金馳的武功究竟有多高!要不是老子一口氣挺住,今晚說不定就死在那裡了!”
金長老貌似已經氣壞了,嘴裡粗口連連,彷彿也忘記了還有首領在此。
不過金長老確實是憤怒之極,由於禹成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