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瞠目結舌地著關紫漁,似乎不相信她竟然會這樣。
坐下也就罷了,還用袖子掃了一下,這不知道是不給孫大虎面子,還是說故意給那個剛才提醒她的人難堪。
孫大虎到之後,並不動怒,而是笑笑說道:“關姑娘願意坐我的位置,那是得起我,我豈有不讓之理?關姑娘,您就在那兒坐著。”
孫大虎說完,便朝著另一個空位走了過去。
就在孫大虎剛要坐下的時候,關紫漁忽然站了起來說道:“孫幫主,我覺得您還是坐回來吧,我這剛來就搶了你的位置,恐怕不合適吧。”
這句話,頗有些一語雙關地味道,搶了孫大虎的位置,真不知道關紫漁口中的“位置”究竟是什麼呢?
孫大虎這時候頗顯得尷尬,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便說道:“好說好說,關姑娘隨意。”
說完,他便朝著關紫漁這裡走過來。
就在他快要走到關紫漁身邊的時候,關紫漁卻又說道:“唉,算了吧,反正我都坐在這裡了,那就坐吧,還是不勞煩您換了。”
“咳咳!”這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忍不住咳嗽了。
直到這時候,很多人才明白過來,關紫漁是在戲弄孫大虎呢。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孫大虎就是再傻也能明白過來了。
他正要張口怒罵,猛然卻到那個身穿綢布棉袍的人在給他使眼sè,於是便強壓了心裡的怒火,胡亂答應一句之後,便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這一次,直到他坐下,關紫漁也沒再說什麼,樣子是不打算找他麻煩了。
不知道為什麼,到關紫漁沒再找麻煩,孫大虎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地感覺,這簡直是太奇怪了。
“上酒!”不知道是誰,吆喝了一聲。
很快,門就被開啟了,幾個雜役輪流地抱了幾罈子酒進來,等到他們離開之後,關紫漁數了數,正好是九壇,而在座的,也剛好是九個人,難不成要每人一罈?
不過,即便每人喝一潭,關紫漁也不懼sè,喝酒對於她來說,不是難事,記得有一次和池中天拼酒,愣是把池中天給喝的口齒不清了,當然,那也是因為池中天的酒量並不好,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能有這個量,已經實屬難得了。
“咱們同在瀘州城附近,平rì裡也難得一聚,今rì承蒙孫幫主熱情款待,讓咱們這些人能聚在一起,這真是不容易啊,來,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敬孫幫主一杯,諸位覺得如何?”
那個身穿綢布棉袍的中年人,站起來說道。
直到這時,關紫漁才終於想了起來,這個人正是池中天像她問起過的血雨堂堂主,錢申。
第五百六十六回…豪飲之威
錢申以前在瀘州一帶的勢力,也就是僅次於關家而已,關家被滅之後,如今的他,顯然已經成了這一帶的龍頭了,從他這一會兒的表現,就可以的出來。
“好,言之有理啊!”眾人紛紛表示贊成。
這時候,孫大虎趕緊笑著站起來說道:“各位太客氣了,咱們都是江湖上的弟兄們,錢堂主說的對,平rì咱們難得一聚,今天既然有這個機會,我們一起喝一杯也是理所當然的,只不過,我覺得咱們在座的都是英雄好漢,好漢喝酒,豈能如那些酸腐文人般的用那一口都不夠裝的小杯子?依我之見,咱們不如換大碗如何?”
孫大虎的這個提議,得到了除了關紫漁之外所有人的響應。
很快,九隻大海碗就送了進來。
孫大虎依次給每個人的面前都擺放了一隻,然後說道:“關姑娘是女人,咱們是不是就讓她用小杯子?”
關紫漁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孫大虎在給自己找難堪,於是便站起來說道:“孫幫主真是小家子氣,喝酒還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