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爭犧牲品。”
誠言魏言祿是蘇佑靈的親信,但能對周皓說出這樣的話也是他將周皓當成推心置腹的朋友,官場上,朋友只是短暫的,只會建立在毫無利益的鬥爭之上,魏言祿這種老江湖當然明白到這個道理。
“謝老哥了。”幾杯酒下吐,周皓也比酒精刺激得覺得有點感動,他將手中的杯主動碰了碰魏言祿的杯子,然後指了指上面說道,“你不用替我擔心這個,我上面有人。”
魏言祿喝了一大口,又夾了個豬頭皮肉往嘴裡,狠狠地嚼了幾口,然後才說道:“唐書記和蘇縣長也是上面有人的,老弟上面的人我不知道是哪一位。但我年長你幾歲,還是得勸告你一句,做事得低調。”
“行,我聽你的。”周皓點了點頭。
“唉,想當年我當上副科級幹部也不過是二十七八歲的事,沒料到二十多年過去了,也只是再邁上去了一級。老弟你和當年的我一樣的年輕,而且級別也高一級,前途不可限量啊。”魏言祿狠狠地碰了一下杯子,然後率先將杯子裡面的酒喝光了,他指了指餘下的半瓶酒說道,“這剩下的你可不許耍賴了,我倆平均分著喝了。”
“好。”周皓也硬著頭皮喝光了,然後將杯“鐺”的一聲放在桌上面,整個桌子都輕輕搖晃了兩下。
兩個人二斤的白酒並不算多,剛好兩個人是住在同一條街上的兩邊,吃完之後就摟著頸嘀咕了幾句之後,就分頭向兩邊搖搖晃晃地走了,只是兩個都刻意注意起自己的形象來,畢竟在榮安縣都是有頭有面的人來了。
“周縣,我是盧天,你在哪?”
“在路上。”周皓抬抬頭,已經看到金湖小區的招牌就在眼前了。
“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走路回來,一會兒就到了。”
周皓剛掛掉盧天的電話,還沒將電話放進褲兜,電話又再一次響起了。
“芸姐?”
“小皓,我喝多了,從縣招溜到後面的小公園裡面了,現在頭暈得很。”
“要我去接你嗎?表姐夫呢?”
“哼,別提他了,嗚嗚。”歐少芸在電話那頭傷心地哭起來了,她一邊抽咽著一邊說,“你快過來,就在小公園的,那兩個小榕樹後面的假山旁邊。”
“好,我馬上過來。”周皓掛了電話,摸摸後袋裡面的備用車匙還在,進了小區就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了。
這七八兩的白酒已經到了周皓的酒量頂了,何況喝的又是榮安米酒,特別容易上頭,再加上那輛吉普車始終沒有以前的小霸王麵包車開起來順手,本來十分鐘的車程他硬是用了多一倍的時間。
“芸姐,你好點了沒有?”周皓在那假山旁邊很輕易地找到了歐少芸,她低頭頭,捂著面,十分難受。地上一灘的腥臭物,怪不得平時總有不少老幼的假山沒有什麼人。
“你怎麼現在才來。”歐少芸聽到周皓的聲音,頓了一下,才抬起頭說道,她一面的通紅,用紙巾捂著嘴巴。
“別問那麼多了。你能走嗎,我先送你回家。”周皓已經將歐少芸的手袋拿在手上了。
“我不回去。”歐少芸鬧著性子,面上還有點未乾的淚痕。
“別鬧脾氣了,我扶你上車。”周皓見過歐少芸喝下不少的酒,但從來沒見過她吐過,有了之前見過文一珊嘔吐的經歷,他也怕了喝醉酒的女人,小公園現在雖然人不多,但自己總算是公眾人物,萬人被群眾認出來倒不是什麼好事。於是他就將歐少芸的手搭過自己的膊上,用力將歐少芸挽扶了起來。
歐少芸跺了幾下腳,最後還是被不情願地被周皓推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周皓摸過座位旁邊的安全帶,細細一拉,挎過歐少芸胸前,醉眼迷濛,另一邊的扣子正好被歐少芸坐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