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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副縣長醒來了,麻煩孔院長替他檢查一下。”歐少芸看到醫生進來了,連忙站了起來說道。
“這個當然。麻煩歐主任你們倆先出去一下吧。”站在孔令祺身後的醫生和護士,沒等吩咐,就將李志安圍了起來,有人拿著小電筒照看著他的瞳孔,也有人在檢視著心電圖的資料,有個中年護士看著實在是沒地方站了,拿氣冷氣機的遙控器似乎在檢查著室內的溫度。
李志安看著歐少芸和小軍退出了病房,他配合著那些醫生護士的檢查,思考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周副縣長你可是睡了整整的一天一夜啊,可忙壞了我們的醫生。”孔令祺站著閒著沒事,和李志安搭訕起來,“市人民醫院的救護車都已經開了過來,準備將你轉送過去,還好老孔我相信我們醫院的醫生水平,堅決不同意……”
孔令祺的話李志安沒全聽入耳,他一言不發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這副身體似乎並不是自己的,面板比自己的要白得多,細長的手指上面套了一個閃亮的鉑金戒指,這樣的細皮嫩肉顯然和自己曾經在田裡面打滾多年的形象並不相符。
到底怎麼回事了,我明明剛剛和張清蓉一同下的山……,李志安百思不得其解。
“有鏡子嗎?”李志安忽然朝空氣吼了一句。
那幾個醫生、護士都停下了手腳,左看看,右看看,沒有回答。
還是孔令祺見多識廣,他很快回答道:“我們的醫生護士上班哪會帶著鏡子的呢。況且這病房裡面放鏡子也不吉利。喔,對了,洗手間裡面有。”
李志安用手一撐,挺起身子,提起雙腳就下床來了,他沒發現身上有什麼異常疼痛的地方,除了手臂上的擦傷痕,似乎額上也有點灼熱的痛感。
那中年護士手腳麻利地提著鹽水瓶跟著跑進洗手間,孔令祺排在第三也衝了進來。
李志安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鏡上面那副陌生的面孔仍然令他驚呆了,他端詳著那副只有二十七八歲的容貌,就四個字:俊俏、白淨,唯一不足之處就是雙眼有點像鬥雞眼的感覺,十分的詭秘。
“周副縣長坐的是好車,三菱吉普,氣囊都開啟了,所以你就只擦傷了一點,小盧司機更加是完好無缺。只可惜了開皮卡的小青年……”孔令祺安慰地說道,多個醫生已經細細地檢查過幾遍,周皓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內傷,連外傷也只是輕微的擦傷,所以他才這麼大膽拒絕了市人民醫院的救護車,堅決將周皓留在縣裡醫治。
“只可惜什麼?”李志安突然惡狠狠地扭頭問道。
“不可惜,不可惜。”孔令祺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改口說道,“那皮卡上面該死的小青年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連累了副駕駛上面那個女警受傷了,還撞上了你的車。”
什麼,那皮卡上面的小青年,不就是我嗎?我死了?那我又是誰?怎麼會在這裡。想到這裡李志安就覺得血氣不足,有點頭昏目眩的感覺。
還是那中年護士看得真切,一手高高地舉著鹽水瓶,一手扶著搖搖欲倒的李志安說道:“快來幫幫忙,周副縣長好像又要暈過去了。”
圍在外面的醫生、護士又圍了上來,七手八腳都扶著李志安,連孔令祺也伸出肥肥的大手撐著李志安的腰。
沒完成的檢查在繼續著,李志安睡在床上,任由著那些醫生護士的擺佈,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即使接受過高等教育,那個平時靈活的大腦卻是變得死死沉沉的,一片空白,連一絲一縷的記憶碎片也沒法浮現出來。
病房的隔音做得並不十分的好,外面不斷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門上面那兩塊小小的玻璃也擠著幾個肥肥胖胖的腦袋。
“一切似乎正常。”一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