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不敢看自己,就知這大漢的到來與兄弟有關了。
然而沒等小羅伯特解釋什麼,那大漢目光凝視著查理曼道:“你應該就是查理曼,我是羅蘭度,羅伯特的教官!”
羅蘭度的聲音夾帶著金屬質感,很是具有穿透性地在空氣中擴揚,而且咬字清晰準確,使他更顯得氣質高雅又深具男人的剛陽味道。
查理曼不知羅蘭度的來意,卻不敢失禮,當下彎腰道:“我是查理曼,很高興見到您!教官大人。”
羅蘭度很陽光地笑了笑,輕瞄了一眼身邊的小羅伯特道:“不必多禮,我來就是為了見見你,當然如果能讓我滿意的話,也許還有事找你,可以屋內聊聊嗎?”
查理曼自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當下恭敬地把教官讓入自己破爛的租房之中,而羅蘭度一走到租房裡,首先便很有興趣的盯著帶在牆上的兩把只值幾十個銅幣的雙手劍,臉上露出難以察覺的笑意。
可查理曼卻是緊張了,咳了一聲道:“只是業餘玩玩……”
“噢,是嗎?”羅蘭度藍得反光的眼睛深深看了查理曼一眼,微笑著又問道:“那麼為什麼有兩把,我想不出一個人可以用兩把雙手劍的理由?”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查理曼只好坦白:“其中一把是給小羅伯特用的,請教官大人原諒,我就是喜歡沒事時跟兄弟對練,覺得那樣很好玩。”
“是嗎?”羅蘭度再次怪怪地說著話,“那麼在你認為好玩的意思中,也包括我傳授給小羅伯特的技巧?”不動聲色中,羅蘭度已是順著查理曼的叫法,稱羅裡圖。羅伯特為小羅伯特了。
“不會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練習時是很認真的?”查理曼連忙直搖手,接著臉色難看地反應過來,自己中了教官的圈套,接間承認了偷學的事實,於是只好低頭小聲地道歉:“對不起……”
“哈哈……”出人意料的羅蘭度並沒有因此氣急財壞,反而顯得十分高興的樣子,此時小羅伯特也如釋重負地擦著自己冒出冷汗,長吁了一口氣對查理曼道:“老大,對不起,我不能不向導師說實話。”
事情既然已經敗露,再說什麼有用嗎?查理曼只好自認倒黴的望向羅蘭度:“教官大人,我知道這件事冒犯了您,但請不要怪罪我的兄弟,這完全是我逼著他乾的。”
“我有說過要怪罪你們嗎?不,事實上相反,作為一名戰士教官,雖然我並沒有一心一意為國家培養人才的偉大思想,然而你仍然引起的我的興趣,現在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劍練的怎麼樣了呢?”
於是,查理曼只好在羅蘭度的面前,展示自己偷學來的劍法,他大吼大叫地劈砍衝擊,一把破爛的劍舞動虎虎生風,直讓羅蘭度看得久久不語,小羅伯特的表現已經讓他很驚訝了,然而看到查理曼的表現之後,才知道原來更好的學生居然不在學院之中。
查理曼的劍術看上去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特色,然而羅蘭度自是比一般人的眼光來來得犀利無數倍,查理曼一出手,他便隱隱察覺到那出劍的力量和準度,一般人握劍時,劍是不停地在抖動的,雖然經肉眼來看,很難察覺,可上了一定等級的行家就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另外出劍時的風聲隱藏著力量的屬性,同樣的姿勢與速度,發出的聲音卻有細微的差異,那便是蓄含力量多少與質量的差別,查理曼那劍舞動時發出的聲音,像龍的沉吟,那是巨大身體和巨大的腹腔才能迸發出的聲音,就好像你看到一條龍臥在那裡一樣,當牠賴散的半睡時,可能感覺不到牠的威脅,可是當牠暴怒時,力量卻足以催毀整座山蠻。
事實上羅蘭度真的不是一個甘願為學生做人梯的好老師,可當看完查理曼的劍術後,他沉默了,心裡在猶豫著,因為他知道,要想把一個天才戰士學生推上前臺,那是一件多麼不容易事,特別像查理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