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你,可你不能看我。”蘭臣羞意中滿是嬌蠻。
“霍霍……”陳宇怪笑一聲,忽然把蘭臣橫抱而起,立時引來蘭臣的一聲輕叫,她更是羞意大增,不知如何是好了。
“把你的手圈我的脖子上,要不你走路。”
“誰稀罕,那你放我下來啊。”嘴裡這樣說著,手卻是圈上陳宇的脖子,雖然兩人都若有電流在肌膚相接處相傳,那手卻是越圈越緊。
陳宇抱著蘭臣出來之時,大審判官已走,只留下幾位馬里亞的手下,另外,便是地牢外的兩排衛兵,可一樣讓蘭臣有些羞驚,目光閃爍地直瞄,而後把頭緊埋在陳宇的頸項裡,而也是在這一剎,蘭臣只覺自己完了,身與心都不屬於自己了,她感到託著自己身體的手是那樣的有力與邪惡,一種暈迷之感在心底裡升起……
水霧氤氤,輕波盪漾的浴池之中,一隻雪白的玉足伸到了池邊,蘭臣微微喘息地用手輕搓自己的玉體,也許自己這無比嬌美的身體。今晚將不屬於自己了,因為在她地深閨之中,此時卻有一個男人。
在自己都為自己感到很是害臊的同時,蘭臣心裡的迷惑也是越來越重,陳宇。那樣一個以前在自己眼中的下級小子,居然似在光暗之殿中可以橫衝直撞?
他見了聖皇麼?聖皇給了他什麼新的職務?他跟馬里亞有什麼關係?
一系列地迷,讓蘭臣記性中的陳宇一下子模糊起來,陳宇的面目在她的腦海中似被一張屏遮蓋,讓她忽然間感到有些害怕。
而陳宇軀在蘭臣那香軟的床上大半天,也不見蘭臣回來,不由心裡感到好笑,她到底是害怕自己還是喜歡自己啊?女人真是讓人費解的動物!
他能留下來。當然是蘭臣預設的,也是很自然地就留在了她的香閨之中,他只覺她地房間像是一個神秘的天地。那樣的吸引著他地視線,清香的枕,雅緻的床單。輕飛地紗幔,以及窗臺牆邊的盆栽蘭花,每一處擺設與佈置。都有著讓她難以理解,以及非常具有女性柔美味道在裡面。他想:“現在,她準備把一切都像自己開放了?”
好不容易等到蘭臣從浴室中回來。不想,她以回來,就先把燈給滅了,然後也不叫他出去,自己卻要在一邊坐著睡,陳宇只得好笑地起床上前,只是一觸蘭臣的身子,就感到她全身如被電般地一顫,他俯下身去,吻上他頭埋在手臂中蘭臣地後頸,一寸寸地吻了一會之後,再輕輕地扳過她的身子,終於,她地唇在等待了,在把她抱起時,他的頭也低了下去,尋找著那吐著蘭息的芳源。
黑暗中,丁香小舌如游魚,溼潤的小嘴炙熱纏綿……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發展,當陳宇把蘭臣抱上床,輕解她的羅衫之時,她緊閉著雙眼……
“我這樣要了你,會感到委屈嗎?”他輕問道。
“不知道。”蘭臣喘息著呢喃,有什麼委屈啊?她感到全身都燙的厲害,根本就沒有了什麼想法,原來心裡面已經很想要他了嗎?
聽她這麼一說,陳宇的指尖都有些發顫了,去解開她的胸前的束縛之時,只見下面的人兒,腰兒微弓……這就叫水到渠成麼?還是兩情相悅?
陳宇只覺心裡裝滿了輕憐蜜愛,當一對蓓蕾在黑夜中閃著細緻的潔白粉光,驕傲地露出時,他又忍不住欽佩上天,讚美上天的傑作,上天是如此眷顧人類,而人類呢,又有幾個是能體會到上天這份慈愛……
“你真是邪惡!”當陽光直從窗外透入時,蘭臣醒來第一句話就這樣道,其實她在他的臂彎中睡得也是半夢半醒。
“這是為了你的清醇!”陳宇慵懶地一手輕撫蘭臣光潔的玉背,舒展了一下身體,扭頭看向窗外,光明讓他微閤眼簾,“我要走了,捨得麼?”
蘭臣不說話了,只覺這個男人滿身的男子氣,只是輸入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