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彩虹,查理曼在剎那間明悟,原來教官早已經歷了那一個從純真善良,到嚴實偽裝自己的過程,若不是羅蘭度在莊嚴神聖的戰士公會中,像個慈父一樣,放下架子與威嚴地向那老人為了自己乞討一個機會,他也許永遠無法觸及羅蘭度真正的內心世界。
原來羅蘭度也是一個最平凡的人,更是一個最平凡又最偉大的父親,為了自己的孩兒,不惜拋棄幾十年如一日的偽裝,雖然那一個過程只是一霎,然而對於查理曼這樣的人來說,已經足夠迅速的接觸教官的心靈,心與心的來一次直接對話。
所以查理曼也在剎那間明白了很多事情,有時虛偽的做作,並不一定就是可恥的,奸滑、自私的,也可能是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就像一個嫉惡如仇的臥底那樣,可以呼喊著與惡棍們一起拿刀追砍著善良的平民,一切都是為了童話般的美麗使命,不惜隻身下地獄入火海上刀山,捨身涅槃,最後連他們自己都忘卻了原來的自己,只有當真正需要時候,像是條件一成熟就會啟用的程式,震撼性地驚暴登場……
當然,羅蘭度向那灰袍老人乞求時,遠遠說不上什麼威風八面,驚暴觀眾什麼的登場,可是在查理曼心靈中,絕對是那樣的震撼性的一幕,像王者歸來一般,瞬間征服他的心靈。
明悟後查理曼短短的幾秒內,從一個懶散的不修邊幅的少年,一下子成了機械般的戰士,渾身散發出鐵一般意志力,在那老人的眼中,或許還有一些稚嫩,然後老人毒辣目光已經發現,這個少年忽然就有了從平民成為大貴族的可能,一種只可言傳不可意會的覺醒。
不僅老人的眼中有了亮光,羅蘭度更是驚喜萬分,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當然很快羅蘭度又重新回到原來的那個羅蘭度,傲然地挺直了身軀,靜待著老人的反應。
而灰袍老人卻相反,竟是馬上有了一些老態,連原來挺直的腰背都明顯的有些佝僂了,似又經不起羅蘭度的“壓迫”,疲態盡顯地道:“好吧,好吧,總是有人要求我行使特例權,要知道每一次行使晉級特例,要勞動多少大人啊,尤其是當申請人最後無法透過檢驗的時候,我這個會長就難堪羅,唉!不僅老臉丟光,還將受到公會監察官的彈劾,被上級公會傳訊問話是免不了的,弄不好還要回家種田,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想教官大人此時心裡一定不以為然了,嗯,不說不說,對了,你們的金幣帶來了嗎?應該知道申請職業晉升特例考核該需要多少金幣吧?”
羅蘭度心裡大喜,表面上卻絲毫不露聲色地淡淡道:“帶來了!”
“咳!那麼讓你的愛徒去交錢吧,我們上去坐一會,讓我派人去通知一些大人過來見證一下五年來的第一次晉升特例考核吧!”
羅蘭度依然臉無表情地道:“好,那麼會長先請!”
灰袍老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又看了查理曼一眼,然後向那旋梯走去,只讓查理曼看得一呆,他發現這老人笑起來居然十分好看,不亞於那些絕色美人的回眸一笑,當然那是不同性質的極有意味的一笑。
而羅蘭度則是從懷中掏出一個沉甸甸的袋子,順手便丟給了查理曼,然後才尾隨著那灰袍老人而去。
查理曼撈過袋子發現份量不輕,不禁吃了一驚,心想這個什麼晉升特例考核,要這麼多錢嗎?還是羅蘭度出門就喜歡帶上這麼多的錢呢?
他開啟那小袋子一看,查理曼更是傻了,只見裡面裝的全是清一色金燦燦的金幣。
一名公會的職業女郎已是早已恭候在一旁,見查理曼看得差不多了,才手一引微笑道:“請跟我來。”
其實交銀臺就在前方的幾步之遠處,像馴獸師公會一樣,戰士公會的大廳中,也是擺著一個彎月形的長長櫃檯,幾個公會的接待職業女郎或站或坐,悠閒地呆在裡面,這次查理曼沒遇到上次在馴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