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還不知道嗎?但話已經說出去了,我只能祈禱著考試那天運氣好一些,一不小心中了個頭彩也是極有可能的事!”莊書蘭笑極為無辜,只是笑不及眼底。
莊書瑤對這位老神在在的妹妹似乎無話可說了,既然沒有十分把握,她的那番話又是什麼意思?說她不知她有幾斤幾兩重吧,她剛才也承認了她的無能!那她這麼做有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引起丞相爹的關注?
莊書瑤不繼變動的臉色讓莊書蘭不得不思考莊德懿的教育失敗問題了,這莊書瑤處世功夫還是沒練到上層火候啊,難道她不知道得時刻隱匿情緒嗎?嗯,或者是她認為現在面前的二妹壓根兒沒有什麼危險力,所以才如此放鬆?“姐不相信妹妹?”莊書蘭笑得一臉開懷,“哈哈,大姐,其實我剛才都還在想著,考試時姐姐能不能幫幫妹妹,也許我還不至於考個尾名呢!不過,以姐姐正直嚴謹的考試作風,一定不會同意的!所以啊,我還是打算回房去多看兩本書可能來得會實在一些呢!”說到後來,莊書蘭做一深思樣,而且腳步也開始移動,做一標準的行動派卻不忘給莊書瑤道一聲再見,“姐,我先回房了!”
莊書瑤在錯鄂莊書蘭以非平常的速度閃人後,先是一臉鄙夷,接著一陣躊躇,又一陣釋然後,才緩緩地回到了席間,替莊德懿撐著那若大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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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是一個國家最為熱鬧的地方,它是政治中心,又是經濟中心,更是全國八卦中心!為何這麼說?試想,京城這種地方,本來就是魚龍混雜,上至帝王,下至乞丐,都聚到了一個地盤上,可以想像,每日會有多少的事情發生,高高低低、貴貴賤賤,掰著手指是數不清的,所以,在這數不清的事情中,能被挑出來而且還廣為流傳的,可見那事新奇性、獨特性、或是震憾性。
所以,像莊書蘭這種平凡安分的小人物,自然是沒有人記掛在嘴的。
但是,某一天,四兒興沖沖地從外面跑回來,對著她兩眼閃著亮光地大吼:“小姐,您終於出名兒了!現在茶坊畫樓、七大街八大巷都在談論您呢!”
當時正悠閒地斜靠在軟榻上嗑著瓜子的莊書蘭一個沒留神,硬是將瓜子殼塞到牙縫裡去了!
“……”莊書蘭無語問天,這嗑個瓜子都塞牙縫,看來四兒的這一訊息還真是刺激不少啊!
四兒沒理會正在與瓜子殼奮戰的莊書蘭,不是四兒不懂規矩,不尊重莊書蘭,而是莊書蘭在每次聽四兒講從外面聽來的新八卦時,都一臉平淡地繼續做著她的事。熟門熟路地端了個小凳子坐到莊書蘭的旁邊,習以為常地自顧自繼續開了口:“就連後門不遠處的乞丐也聚在一堆議論著您呢!”說到這裡,四兒機靈地看了莊書蘭一眼,按著以往,一口氣將聽到的趣聞說給她聽就行了,但是,今天這趣聞的主角成了主子,自然得看著主子的臉色說話了。只是,主子也太平靜了一些,繼續嗑著瓜子,其間還喝了一口茶解渴。
莊書蘭等著四兒的下文半天了,可惜四兒一言不發,盯著她眼也不眨一眨。“怎麼不說了?”順道把裝瓜子的碟子放到四兒的面前,示意她可以邊吃邊說。
“小姐,您得保證您聽後不生氣!”四兒吞了吞口水,因為那趣聞別人當是調笑的話,可若主子聽著去了一定會很傷主子的心的呢。
“你跟了我這麼久,見過我生氣嗎?”莊書蘭連眼也懶得抬一下,乾脆閉上眼開始假寐。
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主子生氣耶!四兒在腦子裡認真地回憶著,進府跟著主子大半年了,主子每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四兒可是看在眼裡,無論被罵還是被人譏笑都一臉平淡,好似她就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任人搓著捏著。思及此,四兒又對莊書蘭抱著萬分的同情心了,因此說起話來也就有些義憤填膺了:“小姐,不知道是哪些八婆爛了嘴亂說話,說什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