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喊——如果叫出了聲,他有可能點啞穴,也有可能什麼也不做,然後等著人來反咬自己一口——這種事,莊書蘭相信司徒明銳肯定做得出來!
這也不能,那也不能,難道就讓他為所欲為嗎?!
當莊書蘭陰晴不定,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時,一陣七零八碎的腳步聲往這邊走來。有人?!如果自己先發制人,那是不是意味著有救了?莊書蘭心中暗喜,思緒也平靜了不少,細聽了那些腳步聲,約有十來餘人,腦子裡也不斷地在想著如何能不傷名譽地安全脫身。
那邊莊書蘭還沒有拿捏好一個可行的注意時,司徒明銳邊欣賞著莊書蘭快速變換的臉色,邊輕靠近莊書蘭的耳邊細細地吐著軟語:“想知道野生的是什麼感覺嗎?今天本官高興,就讓你見識見識!”
“你想做什麼?”莊書蘭下意識地問。
司徒明銳神秘一笑,很是奸詐,一手輕挑起莊書蘭的下顎:“嗯……還是讓你閉上嘴好辦事一些!”
“你……”莊書蘭突然間就失去了聲音,因為司徒明銳點了她的啞穴,只能憤憤地瞪著他,心裡卻在猜測著那斯到底在打什麼注意,也在思考著剛才一下子刺怒他的是不是因為剛才自己的話裡面帶了野生兩個字?因為他在說什麼野生感覺。
在既不能出聲,也不能動的形式下,莊書蘭只能任由司徒明銳擺佈直到身後傳來一陣抽氣聲,緊跟著,就是莊德懿怒氣衝衝的咆哮了:“莊書蘭!我怎麼有你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還給我愣著做什麼,放開司徒大人,給我過來!”
聽著身後的咆哮,莊書蘭頓時明白了司徒明銳的報復方法了!果然是夠賤的,不過,這法子不會體現他有多賤,而是向莊德懿及朝中大臣表明自己有多賤!
好吧,現在來回放一下當莊德懿及朝中一干大臣提著燈籠過來時所見到了情形:莊書蘭如同沒有骨頭的牛皮糖、八爪魚,纏在司徒明銳的身上,而司徒明銳筆直地站著,痛苦而尷尬地念著“莊二小姐請自重!”
此時的莊書蘭依舊纏在司徒明銳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也一言不發保持著沉默。這讓莊德懿更是怒火狂燒,瞥了眼身後的一群大臣,他們個個面帶譏笑,抱著看戲的態度交頭接耳,說著“教女不嚴父之過、門德敗喪、堂堂一國丞相居然連自個兒的女兒也教不好還能治好一個國家嗎”之類的話,讓莊德懿的怒火在一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
“莊書蘭,你再不給我過來,我就當沒生養過你這個女兒!”
其實莊書蘭也覺得挺委屈的,怎麼全部的人就把矛頭對準了自己?難道自己就如此沒有廉恥之心,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巴著個男人不放?難道他們看不出現在的自己不是受自己控制而是受這處一臉痛苦無辜不語的人的控制?就算看不出,他們也應該責怪這個男人吧,再怎麼著,這種事都是女兒家吃虧……
想到這裡,莊書蘭惡狠狠地剜了司徒明銳一眼,這個死男人,敢吃老孃的嫩豆腐,你死定了!
司徒明銳坦然地接受了莊書蘭的白眼,向莊書蘭微微一笑,笑得莊書蘭全身毛骨聳然,但在其他臣子的眼裡,卻是不得已的苦笑:“莊丞相,您還是讓莊大小姐來幫幫忙,把莊二小姐……”說著,又用目光掃視了一眼像八爪魚一般趴在他身上的莊書蘭一眼,也就在這時,司徒明銳暗地裡手輕輕一點,解開了莊書蘭身上的穴道。
莊書瑤初見著莊書蘭這般樣子時,只有一個想法——有什麼樣的娘果然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暗暗地瞪了莊書蘭一眼,又見著莊德懿黑著個臉點頭同意,只得緩步上前。
莊書蘭感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解,順手猛地推了一把司徒明銳,抬起手就欲給司徒明銳一巴掌——從前世到今生,就算生活再怎麼不如意,再怎麼被人用言語侮辱,也未被這般從身心上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