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
“昨晚在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家裡休息。”莊書蘭停下腳步,望著著幻柏掛上了一抹笑,“師傅,你不用對我這麼好,只怕到最後,會如飄姨一般,被我傷透了心呢!”
“飄姨最後會明白你的用心的。”幻柏先是怔了怔,隨後又帶著安慰地笑了笑。
莊書蘭看著幻柏寬慰的笑,迷失了眼,突地冒出一句:“師傅,如果有一天我也像昨天傷飄姨般傷了你,你會不會恨我?如果有一天,我利用了你,你會不會恨我?”
利用?幻柏沒有回答,目光卻落在了她髮間的玉釵上,翠色的玉釵上刻著一隻蝴蝶,很漂亮,只是,這隻釵子很眼生,似乎不是她昨日用的那一隻。“你昨天的那隻髮釵呢?”
髮釵?下意識地摸上那釵子,呃……好像還真不是昨天的那隻呢!“不知道!這髮釵好像是別人的呢!下次見著他還給他就好了。”別人的特別是司徒明銳家的東西,千萬不能要!不過,好像在四兒那裡,還讓她收了一件貂裘氈子,但不知四兒現在還收著沒有,嗯,還是找個時間去問問四兒吧!
朋友?而且看似她們的關係還不錯。只是,她在這京城裡除了花如玉外,還真未聽她提起哪個是她朋友!“你所說的朋友是誰?”幻柏本能地問著,可又覺得這樣問太突然了,未了又加了一句,“昨晚你打擾了人家,今天應該親自上門道謝的。”
想想也是道理,雖然司徒明銳跟自己不和,但是,昨晚他收留了自己還配了一治疹子的藥,就這一點,謝謝他也是應該的。而且那藥還挺有效的,以後尋個機會問問他那藥的配方。
“好是好,不過……我覺得還是沒那個必要了。”反正以司徒明銳收授賄賂的胃口,一句謝謝是沒辦法將他打發掉的。莊書蘭笑了笑,理了理被風吹到嘴角的髮絲,“我們走吧,雖然站在這裡曬太陽是很舒服,不過,肚子餓了再怎麼美的陽光也沒心情欣賞了。”
莊書蘭急著走,除了肚子餓的藉口外,只因為看見莊書瑤出來,而莊府派來接莊書瑤的馬車也恰好停放在距她的十步處,而此時,莊書瑤也看見了莊書蘭,正往這邊走過來。
“師傅,你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現在,我要處理一些私事了。”昨天之事,莊書瑤一定會找莊書蘭討個說法,更何況莊書蘭刻意陷害了莊書瑤——昨天當下裡莊書瑤未明白,經過一晚,如果她也應該想明白了吧!而且以莊書瑤的性子,她不會吃這個啞巴虧的。
雖然此時的莊書蘭大可以一走了之,可又想到下午要進宮的事,如果現在不把這事解決了,只怕到時莊書瑤會當著太妃、皇后的面與自己唱反調,然後一發不可收拾,然後不可避免地會大出一番風頭,屆時的場面,只怕是莊書蘭無法控制的。
“你姐姐?”幻柏也看見了莊書瑤,“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莊書蘭微微一笑,直勾勾地盯著面朝自己走來的莊書瑤,“一個草包花瓶,何以為懼?”
幻柏目光緊緊地落在莊書蘭的身上,而此時,莊書蘭給了他一種陌生感,她的目光像是要捕捉獵物的獅子,不帶殺意,卻讓人不寒而顫。
這樣的莊書蘭是她一直所隱藏的?冷靜、淡然卻很有張力,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或是在她的利用中!難道昨天飄姨見著了她這一面,才不願聽她的解釋了?“蘭兒,你……”幻柏很不願意見著這樣莊書蘭,那個淡然、慵懶的莊書蘭一下子全沒有了,現在的她,看上去很城府,很攻於心計,天地間的所有都在她的算計中。
莊書蘭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幻柏:“師傅現在去醉春宛探探飄姨和如玉吧,昨天她們被我氣得不輕。下午我得進宮。”
“一同去吧,你姐姐已經在蹬上馬車走了。”幻柏指了指準備踏上馬上莊書瑤。
哦?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