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魁沒反駁地邊吃邊哀悼還邊讚歎味兒好,四兒早就開始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幻柏在吃了兩塊肉後發現莊書蘭還盯著他在看,放在筷子疑感地問:
“我的臉上有髒東西?蘭兒為何這樣看著我?”
被幻柏一喊,莊書蘭才發現自己竟然失神了!“當然是師傅優雅的吃相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讓我覺得這天下間所有的食物到師傅的手裡都是上等的美味了!”莊書蘭當然知道自己有時失神時會盯著任何一樣東西目不轉睛,所以這次盯的是坐在自己對面的幻柏。一時間也不好意思說是自己走神了,就順口亂說了。
“那蘭兒想吃什麼?我挑給你可好?”幻柏嘴角浮著笑,看著莊書蘭。
“呃……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莊書蘭這才意識到自己順口話好像說得有些過頭了,而且幻柏還真把它當真了,趕緊拒絕著,瞥眼見著一道紅走進了店裡,立即放下手裡的筷子,帶著幾絲抱歉地說,“你們先吃,我去去就來!”
“蘭兒要到哪裡去?”
“呃……這家店裡的裝飾風格挺特別的,我想四處走走看!”發現那紅衣人的目光停留在了這裡,莊書蘭站起了身,對幻柏抱歉一笑,“師傅,你們就先吃吧,不用管我,我去那個一下就來!”
好吧,雖然這個時候提上茅房不怎麼好,但是這尿遁可是千古不變最為好的辦法,雖然說得很含蓄,但莊書蘭相信他們都聽得明自。
可惜,四兒繼續吃她的,鬼魁繼續嘆好吃,只有幻柏臉微紅,帶著不自然的聲音小聲說:“你去吧!”
莊書蘭微笑點頭,然後迎著那道視線走去,在他面前微駐步然後轉而走向二樓的雅間。
一進門,別人還未開口傅察先嚷開了:“為什麼要跟著這臭丫頭到這裡來?”
莊書蘭坐下,靠著椅背,挑眉反問:“我有請過你跟來嗎?好奇是某人不請自來呢!”本來很好的心情,被一聲臭丫頭給糟蹋了。
“文卿,你先去嚐嚐這裡的火鍋味道如何,我有事要跟她談談。”司徒明銳也隨之坐到了椅子上帶著不客反駁的語氣命令著傅察。
傅察愣著了,司徒明銳很少叫他的宇,平時都是嘻嘻哈哈、陰陽怪氣地叫名字或是貝子什麼的,一旦改為叫字時,就表明他是有要事要辦了。只不過,傅察好很好奇這司徒明銳與莊書蘭之間有什麼要事要談,而且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相熟了?前些日子兩人都還是兩看相厭,而今天他們卻說是要坐下來相談了!這真的就像雪天裡打雷——不可信啊!“天御,你還好吧!
”傅察也稱呼起司徒明銳的宇,收起了嘻哈的表情,“你們兩個單獨相處沒問題?不會打……吵起來?”
莊書蘭一聽,不滿了,這傅察也真大小看人了,怎麼著自己跟司徒明銳單獨相處就那麼可怕嗎?打架?吵架?又不是吃飽了撐著了,只要司徒明銳不主動挑起戰火,她莊書蘭才懶得跟他多廢一句話!
“傅貝子,如果你再不出去,我不保證我不會將你從二樓丟下去!”莊書蘭現在只想快點跟司徒明銳交待完相關事情——樓下還有三位在等著呢!
傅察在看了司徒明銳一眼後,最後還是退了出去,他知道那姓莊的女人是個行動派,雖然不知她的功夫底子如何,但前兩次被她偷襲成功,就可以猜著這女人的陰險成度應該不亞於那個臉上天天掛著笑的司徒明銳!傅察敢肯定,就算那女人的武功底子不如自己,她既然說了出來她就一定有辦法把自己從二樓丟下去!
想到這裡,傅察一陣惡寒,瞧著她‘報復’莊永相,讓莊丞相最得意的大女兒的流言滿天飛,莊丞相一時氣不過(主要是面子上過不去)居然請假休朝了十天!
所以,傅察怕那姓莊的女人也抓著自己的弱點——上官玥星——上次被莊書蘭鬧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