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月娘冒出這種現代詞,也難為她沒有每次要求自己解釋,不過,她會拐彎問些問題來幫助她理解。“這樣吧,月娘,你就問她們一個簡單的問題‘你認為八月十五晚的月亮看上去像什麼’,她們回答的答案越是新奇的越好,至於怎麼判定心靈手巧,月娘肯定是個中高手啦,不過,等選擇好後,我還是想親自見見那些姑娘們!”算了,還是帶著月娘做一次吧,等她上手後,再交由他全權處理。
“是!”月娘點頭,見著莊書蘭忙個不停,也不好在這樣打擾下去,輕聲問,“莊姑娘還有其他的事要吩咐嗎?”
“嗯,沒有了!你去忙你的吧!”莊書蘭抬頭淺笑,“對了,火鍋店最好在半個月內就能開張,在年底前打出名號,新年時節爭取把京城裡有錢人家一網打盡。冷飲店暫時不急!”
“月娘明白。”
“還有,出去時走後門,看著那張娃娃臉就說你是我以前的奶孃就好,別跟他多說什麼。”莊書蘭忽地想著最近那個叫鬼魅的娃娃臉老愛往自己這個小院跑,眉頭也不由地皺了起來。
月娘領令離去,莊書蘭也開始奮筆疾書,偏偏娃娃臉跑來湊熱鬧了。
“徒弟,快過來,看看師叔給你帶來什麼好吃的東西!”鬼魅提著一隻烤鴨笑嘻嘻地進了門,蹭蹭地站到莊書蘭的書桌前,擋去了大半的光亮。
也不知怎麼的,這鬼魅打第二天早上看著莊書蘭穿著官服到翰林院去又聽聞莊書蘭是今年的探花後,立即的求莊書蘭叫他師叔,他則稱莊書蘭為徒弟。
但是,莊書蘭怎麼會如了他的願?她可沒忘記他拿著冷冷的刀比在自個兒脖子上的感覺。“哪裡來的給我閃哪邊去!別擋著我的視線!”莊書蘭手中的筆未停,頭也不太地訓著。
“徒弟真是認真!”鬼魅笑嘻嘻地坐到一旁,把烤鴨放到一六的矮几上,扯下一隻鴨腿啃了起來,邊啃邊打量著莊書蘭,直到鴨腿啃完後,邊剔著牙邊嘀咕著,“好歹我也是一殺手,你怎麼著就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
“殺手我就見得多了,不差你一個!”莊書蘭本不想答話,但不答也得答,因為鬼魅會一直纏到自己回答為止。
“哼!我就是覺得你不正常!”鬼魅又嘀咕了,“哪有女子能這樣坦然與我這樣優質的殺手相處一室的?而且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你總是心全種處變不驚的態度來做事,我真懷疑那天晚上你是故意抖成那樣來博取你師傅的同情心……對了,你師傅也不正常,居然對你那麼的溫柔,還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像是在呵護一件寶貝……”
“你有完沒完?”莊書蘭咚地一聲放下手中的筆,打斷鬼魅的嘮嘮叨叨,一手託著頭,一手輕揉著太陽穴,半眯著眼,最近的事太多,他還在這裡講一些有的沒的,“既然你喜歡觀察我,那我就給你一個就進觀察的好機會!”
“什麼機會?”鬼魅一聽就來了興趣。
“你識字嗎?”
“當然識啦!”殺手不識字,這也太鬧笑話了,有些不喜歡親自出面,讓僕人帶其親筆信件聯絡,這就要求得識字了。
“你會寫字嗎?”
“你問一點有實際意義的好不好?這些事跟我觀察你有什麼關係?”鬼魅不耐煩了。
莊書蘭嘴角微蓄,但很快就掛上了職業式的笑容,向鬼魅招手:“你過來!”
“幹嘛?”鬼魅有猝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過來在這裡坐下!”莊書蘭站起身,指了指自己剛才的座位。
鬼魅依舊,惴惴不安地坐下。
“很好!”莊書蘭嘴角的笑不變,從一旁拿出一張公文,擺在鬼魅的面前,“好了,現在你把這上面的字念給我聽!”
“我為什麼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