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上來看,額娘還巴不得安親王福晉找上門來,她好一展雌威,徹底打響忠勇公爵府的名頭,記得額娘說過,下手立威就要挑硬茬子,捏十個軟蛋,不如找一個扎手的,舒瑤再次向瓜爾佳氏靠了靠,越發堅定抱緊額娘大腿過悠閒日子的決心。
舒瑤瞟了一眼明顯對自己羨慕嫉妒恨的李芷卿,心裡很得意,你有神奇空間,我有彪悍額娘,在拼爹拼娘拼家世的時代,空間神馬的就是浮雲玩具。
李芷卿盈盈下拜,“多謝二舅母對甥女的迴護,甥女不忘二舅母之恩。”
瓜爾佳氏一直淡淡的,”你既然客居公爵府,是外甥女,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吃虧,但是呢···“瓜爾佳氏頓了頓,李芷卿不像往常一樣高傲,虛心受教:“請二舅母吩咐。”
“我知道外甥女手中寬裕,人參跟蘿蔔白菜似的,人參是好東西,送得多了也就不值錢了。”
李芷卿出乎瓜爾佳氏預料之外的的點頭,神色恭敬的道:“二舅母說得是,甥女記下了。”
“記下就好,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以後小心些,姑娘家名聲太重可不是什麼好事。”瓜爾佳氏極快的眯了一下眼睛,舒瑤見後知道是額娘心存戒心了,是對李芷卿?舒瑤異能再次向李芷卿身上招呼,用了好幾次都沒反應,舒瑤死心了,異能突然就不靈驗了,有這麼欺負主人的異能嗎?
“志遠媳婦,今日多虧你了。”老太太發話,難得對瓜爾佳氏和顏悅色,瓜爾佳氏道:“您說得哪裡話,事關公爵府,兒媳怎能不進心?”
老太太又被瓜爾佳氏堵住了,老太太看不上瓜爾佳氏一副公爵府當家人的做派,全然忘記了方才如果不是瓜爾佳氏出現,她們對安親王府的奴才素手無策,老太太臉重新落下來,瓜爾佳氏彷彿沒看到一般,自顧自的說道:“兒媳再多說一句,公爵府是幹整頓一番,額娘,堂堂忠勇公爵府怎可被人小看?丟祖宗的臉面。”
“你是說我沒當好家,讓祖宗蒙羞?”
“額娘,兒媳可沒這麼說過啊。”瓜爾佳氏是沒說,但透出來的意思就是比說了還讓老太太難受,瓜爾佳氏是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的,“姑娘們都大了,將來得選秀指婚,忠勇公爵府屹立不倒,姑娘們也能有個好歸宿,您的幾個孫子成親謀個一官半職得也便利不是?舒穆祿一族得謀個繁盛長遠之道。”
老太太如鯁在喉,她明明知道瓜爾佳氏說得句句在理,也看出來四個兒媳婦,只有瓜爾佳氏是能拿得起事的,可老太太根本就不願放棄對公爵府的掌控,她到是寧願選個聽話好拿捏的,也不想讓瓜爾佳氏在公爵府呼風喚雨,把她擠到一邊去,老太太說道:“芷卿救下了太皇太后,等太皇太后好一些,定不會虧待咱們,忠勇公爵府在京城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立足之本在於子孫是不是爭氣有出息,不是憑著僥倖意外。”瓜爾佳氏實在不想公爵府逐漸沒落,遠離貴族忠心階層,打折骨頭連著筋,即便將來分家,是一族的人,丈夫志遠有公爵府的背景,對官場也有好處,但前提條件是公爵府能是個穩定的靠山,而不是搖搖欲墜誰都能踩上兩腳。
瓜爾佳氏外面的事即便有心也管不了多少,志遠不在意是否承爵,但從他一回京就向老爺子建議整頓族學,雖然志遠沒明說,多年夫妻瓜爾佳氏看得清楚,志遠不願眼看著家族沒落,瓜爾佳氏為了丈夫,為了兒女,力所能及的幫著志遠,何況瓜爾佳氏是閒不住的,與人鬥其樂無窮。
舒瑤感到瓜爾佳氏這一想法,額偶汗滴滴的,額娘實在是太彪悍了,完全是拿公爵府的老太太她們當做無聊時的練手,對一直防範著阿瑪承爵的三方四房來說,舒瑤很同情她們,額娘和阿瑪根本就不曾在意過承爵,不在一個重量級啊。
老太太反駁:“什麼是僥倖意外?芷卿是實實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