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皇帝倒好,胤禛清醒後,直接將所有留牌子的秀女都納入後宮,彷彿怕胤禛惦記似的。以胤禛的守規矩,如何都不會惦記皇阿瑪的後宮的。胤禛的婚事便這麼耽擱下來,皇子福晉必須選秀才能指婚,秀女一個不剩胤禛娶誰去?
胤祉安慰說:“太子爺也沒冊立太子妃,我看皇阿瑪許是打算四弟同太子爺一起娶親。”
“三哥,我豈敢同太子爺相提並論?”
胤禛搖頭否定胤祉的話,拱手道:“太子爺是君,我是臣,皇阿瑪是為了我好才沒指婚,身體剛調養得好些,等兩年也是應該的。”
胤祉神秘的笑了笑:“四弟就不想知道誰為太子妃?”
“誰?”胤禛心裡一哆嗦,按說不應該是她吧?就她那德行做不得太子妃的。
胤祉清了清嗓子,“這事兒。。。我也不知道。。。”
“三哥。”
胤禛惱了,胤祉大笑的拉住了胤禛,“四弟,開個玩笑嘛,你還真急了?”
胤祉壓低聲音,道:“莫不是你知道?你和太子爺一向比兄弟們親厚,知道也不奇怪,給哥哥說說,到底是哪家秀女能成為太子妃?”
胤禛靜了靜心,搖頭道:“不清楚。”
“。。。”
胤祉無奈,四弟越來越難弄了。胤禛喝了幾杯後,因他是孝懿皇后的養子,不好在眾人面前同鄂倫岱多說,只要他表現得太熱情,明日滿京城都是傳言。何況鄂倫岱這渾人,胤禛也看不上,對鄂倫岱被瓜爾佳氏收拾了一頓,胤禛是暗自高興,只是看鄂倫岱剃了鬍子,胤禛有幾分明悟,倒像是她的手筆。
“爺先走一步。”
“啊。。。四阿哥慢走。”
鄂倫岱心願達成,被人灌得醉醺醺的,拱了拱手算是送走胤禛,被胤禛那雙黝黑的瞳孔盯著,鄂倫岱極為不舒服,胤禛出府時,看見鄂倫岱同八阿哥胤禩相談甚歡,還敢拍胤禩的肩頭。‘鄂倫岱因依附罪人阿奇那——奪爵圈禁。’胤禛閉了下眼睛,雍正皇帝本意是放他一馬,可鄂倫岱將皇帝詔書仍到地上,雍正皇帝才下了聖旨。
“主子,回宮?”
胤禛握緊馬韁繩卻沒上馬,因胤禛尚未大婚,直到現在還住在宮裡,五阿哥都搬出宮去,他卻同一堆弟弟同住阿哥所,胤禛能高興才怪了,晚開府意味著他的勢力在成年皇子中間最弱,可如今讓胤禛靠近女人也很難。胤禛不是沒試驗過,看見那宋格格,李格格,他就提不起一絲的興趣來,男女情事有二哥說得好嗎?他為何覺得噁心呢。
“假的?真的?”胤禛分不清清晰的夢到底是不是將來的事兒?無論胤禛多淡定,他也無法抗拒皇位的誘惑,他明明知道皇位是太子二哥的,但夢裡他是雍正皇帝,雍正?雍正。
‘我如果知道雍正是誰,會這麼悲慘嗎?’‘老天爺,你有本事把雍正扔出來讓我見識一下啊。’
難道她也做夢了?胤禛只聽她說起過雍正,她說得是雍正皇帝嗎?胤禛最近一直在糾結於夢境的真假,夢裡他今年迎娶了烏拉那拉為嫡福晉,可他。。。現在沒娶妻,所以是假的,但胤禛轉念又想,如果不是烏拉那拉氏移情,他怕是早娶她了。
胤禛甩開馬韁繩,穿行於街市,他不想此時回宮去。隨從侍衛暗自跟隨,好在胤禛今日穿得就是普通的常服,在京城不打眼,看去不過是以為富家少爺。
隆冬時節,天空飄著小雪,一處酒樓熱鬧非常,在二樓的一處雅間中,傳來清脆盈盈的女聲‘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世爾冀表哥,你覺得如何?”
舒瑤將栗子扔進嘴口中,目光投向了窗外,“下雪了呢。”
一襲暗紅劍袖衫的世爾冀溫潤的一笑,看向方才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