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犯。”
舒瑤站起身,步履蹣跚的走到桃子身邊,“攙扶我出去,我看外面不冷不熱的,去花圃坐一會兒。”
“是。”桃子小心翼翼的扶著舒瑤,懸著的心放到肚子裡,主子如此是不會追究她擅做主張了。
出了門,眼前驟然亮了幾分,舒瑤眯了眯眼睛,“小鬼頭出來。”
“額娘。”
曦容和弘曜果斷的現身,舒瑤捏了弘曜臉頰,“記得我的話,我不想再在王府裡看到她。”
“額娘,我們還不大啊。”
“人小鬼大嘛。”舒瑤的臉皮一直是很厚的,指使起兒女做事毫無壓力,“我是鍛鍊你們,還是說你們做不到?”
弘曜咧嘴,“能是能拉,聽您這麼說,我。。。我好想發火,這是求人的語氣嗎?”
舒瑤手上的力氣大了幾分,弘曜嘴咧得更大了:“疼,疼,疼。”
“你們是我生的,讓你們辦點事兒還用請求?”
舒瑤轉身扶著桃子的手離開,“孝經沒讀過?回去每個人默寫十遍,記得是默寫,背熟練了再寫,有助於你記上一輩子。”
“。。。哦。。。”
弘曜長吁短嘆,“姐,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是她將咱們生出來了。”
曦容眼裡含著笑意,“你惹了她害我被罰,應該我寫的十遍孝經也交給你。”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偷聽時咱們是一起,憑什麼被懲就是我?”
曦容同樣眯了眯眼睛,弘曜反駁的聲音越來越小,上輩子他沒怕過曦容,可這輩子誰讓他被曦容踢回去,成了她的弟弟?
“侍衛嬤嬤難度不大,你直接擺平,鈕軲轆氏不會老實得在寺廟住著,我。。。我想看看她去熱河行宮做什麼。”
“可額孃的意思,不想惹出過多的是非,直接在寺廟裡給她剃度得了。”
曦容搖頭說:“額娘不知鈕軲轆氏詭異所以才會簡單粗暴的處理了,但你知道什麼是最難過嗎?”
弘曜搖頭道:“不知。”
“眼看目的即將達成,然後。。。”
“什麼?”弘曜湊近曦容。
“然後啊,沒有了,什麼都沒有。”
曦容唇邊勾出冷笑,“天地白茫茫的一片,很是乾淨,我想鈕軲轆氏這輩子做尼姑比較適合她,她不是總要清淨的日子?沒有哪比佛前更清淨不被打擾,只是我擔心一點,雍親王府的小妾怎麼這麼愛出家呢。”
“噗。”
弘曜揉了揉鼻子,“可能阿瑪信佛祖,她們受阿瑪的感化了唄。”
曦容斜了他一眼,兩兄妹一起離去,隱隱聽見弘曜的話音:“姐,額娘方才說得菟絲花什麼意思?額娘是真天真還是裝的?”
“能讓你我出力,你說她是不是天真?”
“這麼說她其實很聰明?”
“是個通透的人,嬉笑悠然的過一輩子。”
曦容語氣裡有著一分羨慕,遠遠的看見舒瑤靠著舒服的軟墊子,喝著暖茶,她這樣的日子。。。曦容搖頭,“我是過不下去的。”
天生勞碌命,曦容很想但不願意清閒,飄蕩了很久,前生習性很難改變,曦容有她的路走。
舒瑤雖然懶散,可她從未拿性命開玩笑,活著多好,她還不想死呢。所以她看起來很不在乎生產這關,實際上她沒少準備,她只是看上去有點危險罷了。
‘活著才能享受,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舒瑤在空間裡來回溜達,今日四爺又去書房安歇,自從舒瑤有孕後,他們就分開睡了,不過胤禛每日都會來看她,有時會哄著她睡熟了,摟摟抱抱的親吻好半晌,胤禛才會離開。
舒瑤是被瓜爾佳氏調教過的,本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