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同時無語,拆房子拆誰的?古代的打仗同現代完全不同,舒瑤道:“破釜沉舟沒聽過?你,一會向四爺建議拆房子,我看了民居多是木頭的,作用不大,直接拆王府,府衙。”
“四福晉。。。那是王府。。。”受驚過度的高福決定提醒舒瑤,“福晉。。。咱們還是放過王爺吧,王爺們怕不會同意的。”
舒瑤道:“要捨得罈罈罐罐,盛京城破了,還有王府嗎?性命最重要,我料想王爺貝勒會為國犧牲小家的,何況也不是白徵用。”
舒瑤起身離去,一會回到屋裡,啪的一聲,將一張張的銀票拍在桌上,豪氣干雲的說:“這算給他們的補償。”
高福,納爾渾同時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四福晉果然夠彪悍,早就聽過公爵夫人彪悍之名,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四福晉一點都不弱於其母,“王爺們不缺銀子。。”
“國難當頭,王爺貝勒皆是近支親貴,這點政治覺悟是有的,孰輕孰重分得清楚,如果有人一時糊塗,你們讓他來找我,我保準讓他清醒清醒。”
王府多是磚瓦片建造的,就算是用木頭也是很沉,最適合當做滾石用,況且拆了王府,證明胤禛拼死守城的決心,士氣會高漲,舒瑤覺得這是一舉多得好事,如果真有人找上門來,銀子打發不了的話,舒瑤就跟他好好的講講道理,雖然她懶得太愛讀書,但愛國主意教育一直深入舒瑤的內心,前生她是指導員的常客,說些大道理壓死他們。
胤禛推門進來,眸光深有,卻道:“傳爺的命令,拆王府。”
“嗻。”
納爾渾,高福退出去,胤禛站在門口,舒瑤慢慢的起身,主動走到他身邊,甜甜的一笑:“怎麼不多睡一會?”
她主動牽起胤禛的手,拉著他坐下,渾然不覺他的疑惑,將各色點心端上來,舒瑤將點心盤子向胤禛身邊推了推了,輕聲說:“我是你福晉。”
胤禛拿起點心大快朵頤,是啊,她是他的福晉,這句話足夠了,胤禛不是懷疑舒瑤,只是一下子無法接受聰明起來的她,胤禛想著成親以來的點點滴滴,他釋然了,志遠一家沒有蠢笨的人,胤禛把點心吃得乾淨,擦了擦嘴上渣滓,“大智若愚說得就是你。”
“這是誇我的對吧?”
“嗯,誇你的。”
舒瑤臉上的燦爛笑容,讓胤禛的嘴角彎起,本想再說兩句,但有些話堵在嗓子中間說不出口,舒瑤同時也在考慮炸彈的問題,實在是想不出妥當的法子,不僅顧忌到胤禛,還得考慮康熙,這就像是明明有個核武器卻不敢亂扔,人家有核武器就有核震懾,可憐舒瑤手中的炸彈在這個世上就是核武器,但沒人知道,也就沒人害怕。
胤禛說:“在府裡待著,爺要走了,一旦。。算了,爺知道你說的話。”
胤禛走到門口時,舒瑤一下子從後抱住他,雙手環住他的腰,“四爺。”
胤禛身軀僵硬了一瞬,努力擺脫她的糾纏,轉過身,他從未覺得舒瑤像今日這麼漂亮,溫婉忠貞,微微翹起的鼻尖彷彿不會像任何人低頭,宛若黑葡萄的眸子,溢滿了同生共死的決心,為她,為了京城的兒女,胤禛也一定要守下盛京城,他不願看著舒瑤做寡婦,孤獨終老。
雙手捧起舒瑤的臉頰,胤禛慢慢的低頭,即將吻上銀紅甜美的嘴唇時,舒瑤很能破壞氣氛的說道:“四爺,我想到了,皇阿瑪不是總是說外放盛京給披甲人為奴嗎?這種奴才應該有很多的吧,能不能把他們用上?如果四爺懷疑他們忠心的話,簡單得很,只要守下盛京,這些人便恢復平民的身份,總好過世代為奴。”
舒瑤見胤禛臉上的哭笑不得,又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意思,舒瑤後退了兩步,“我說錯了。。”
胤禛懷裡一空,卻見她的疏遠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