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追唐頓!”
“唐頓何德何能呀,唉,這下看來,日德蘭的進攻計劃恐怕要夭折了。”
使者們目瞪口呆,唐頓抱上了茜茜的大腿,想不發達都難,隨即他們又覺得慶幸,還好自己趕來賠禮道歉了,不然後果難測。
“殿下!”
這些使者都來自小國家,平時根本沒機會接觸茜茜這種大人物,所以逮到機會,立刻湊了上來,只是還沒有靠近,就被一隊親衛攔住了。
“都是屠龍者呀!”
感覺到親衛們散發的恐怖氣勢,使者們兩股顫顫。
“你們是……”
茜茜停了下來。
“您如果要找唐頓公爵的話,恐怕要失望了,他還沒在遠征塔林的途中!”
“我是懷瑟的使者!”
使者們七嘴八舌、你推我搡,暗暗的較勁,都想搶一個好位置。
“殿下,您來了?”
阿巴貢風掣電馳的跑了出來,滿臉堆笑,“我早就為您準備的寢宮終於可以用上了,您先沐浴更衣,我這就安排晚餐!”
“大人!”
見到了正主,使者們立刻一擁而上,“唐頓公爵到底在哪?”
“他什麼時候回來?”
“你倒是給一個準信呀?”
叫一個地精大人,讓這些貴族出身的使者們憋屈的吐血,可是沒辦法,打不過人家,只能忍。
“主人正在遠征盧布迦納的途中,這會兒應該已經攻入王度了,大概後天回結束戰爭。開始返程!”
阿巴貢語氣平淡的說著,視線落在了一箇中年人的臉上。
其他人的目光也掃了過去,有幸災樂禍,有心有慼慼焉,也有兔死狐悲,因為他就是迦納的使者。
“不。我們國王是帶著誠意來求和的,真的,甚至可以將邊境線割讓五十里!”
使者滿頭冷汗,想到塔林現在的慘狀,也顧不上交涉了,直接把底牌報了出來。
一片驚呼響起,後退五十里,那就是平移,意味著數十萬平方公里的面積。這份手筆,不可謂不大,足以讓迦納國王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五十里?你打發叫花子呢?”
阿巴貢冷哼,“抱歉,我們不需要,主人想要多少土地,會親自去取!殿下,這邊請!”
“不要走。還可以商量!”
中年人要追,結果被一個野蠻人近衛攔住。一拳砸在了臉上。
砰!
中年人流著鼻血跌翻,他忍著劇痛,想要爬起來,可是緊跟著一柄彎刀斬下。
噹!
斧刃砍著地板,火星四冒。
“茜茜殿下在這裡,我不想讓你的屍體汙染了環境。所以放你一條生路,回去告訴你們國王,準備好亡國吧!”
阿巴貢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頭,“哦。我忘了,等你回去,盧布迦納這個國家,應該可以從地圖上抹除了。”
這話說的太霸氣,讓一幫使者噤若寒蟬,一股寒氣直沁骨髓,他們對視著,不約而同的決定,增加籌碼。
“我不去了,直接去找唐頓!”
茜茜揮了揮手,返回戰艦。
阿巴貢殷切的恭送。
“唐頓太囂張了吧?他以為他是誰?想吞併我們,也得看看有沒有那麼大的胃口!”
一個使者嘀咕,卻發現沒有人附和,他們都在火速的離開,顯然是要和國內進行緊急聯絡。
盧布迦納不像塔林背靠日德蘭,它的周遭都是小國,所以為了震攝,唐頓沒有選擇空降突襲,而是率領艦隊低空飛行,前往王都。
當數十艘巨大猙獰的戰艦劃破天際的時候,航線下的那些城市,全都被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