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手動從後面開啟。”
聽小女孩這麼一解釋,從未聽說過有這種門閂的刑風大覺驚奇。他忍不住連忙湊近那院門仔細觀察,但從外表上看,門閂還是門閂,只是架起橫條的兩端似乎有些玄機,但卻看不出來。
小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近身旁,忽然開口,下了刑風一跳。
就聽小女孩不急不徐的說道:“你也別想以後悄悄番強進來,因為平時我家裡都有人看著我呢。至於這門閂的秘密,我很早就問過我家裡人,他們說這東西若拆開就不可能復原,所以你也別多想了,開門吧!”
刑風覺得有些無語了,驚詫之間已經按照小女孩的指導,開啟院門放她出去,然後自己在牆腳堆疊了兩隻花盆,望著腳邊一地的粗陶碎片,他心裡搖了搖頭,爬上了牆。
牆上雖然有積雪,有些打滑,但有了第一次跳牆時因雪花而摔下牆頭的教訓,這次刑風已是提前撿了一塊碎陶片在手裡預備著,以自己的身高加兩個花盆的墊高,在爬上去之前先將牆上積雪掃去一部分,這才爬上去。
以他常年劈柴練出的臂力,爬牆對他來說,比那個小女孩子要覺得容易得多。
手搭上牆頭,刑風忽然想起這個女孩可能是那位先生的女兒,正準備問她叫什麼的刑風趕緊爬到牆頂,卻發現牆下空無一人,女孩早就溜了。
刑風心底一空,但是看著牆下雪地裡留下的一行小腳印,他頓時又嘴角一翹,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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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風心想反正一整天也沒事,於是就循著腳印找那小女孩去了。
他這一來是擔心,這丫頭畢竟是自己放出院子去的,萬一出事可怎麼辦?二來是好奇,從那位先生家跑出的女孩,到底是誰呢?
他現在已經不是五六歲的頑童,而是大男孩的年齡。半個大人的心智,做什麼事不免都要思忖一下。
這宅子剛落成不久,就有傳言說宅主是縣裡專收紈絝少爺上學的‘禮正堂’裡的先生。因而雖然這宅主之前買地時出手爽快大方,之後深居簡出,但在邢家村終究是逐漸趨向異類。宅主並非邢家村族譜裡的人,而且還有那等身份,邢家村的村民一般都避著嫌而不在他家牆角行走,慢慢的也就成了大傢伙的習慣。
所以今天下雪,宅子的院牆下腳印並不多,使得那女孩的腳印清晰非常。
儘管在刑風追過兩間村屋後,那雙小腳印終於混跡於一大片雜亂的腳印中,好在總算大致方向沒錯。站在那片一地積雪被踩得泛著泥漿子的地方,刑風環顧四周,遠遠的看到打穀場上一個梳著兩根沖天辮的女孩,正被幾個孩子圍聚在一起說著什麼。
“還好,終於找到了!”刑風心裡鬆了口氣。
心情放鬆了些的他不由得再次想起這小女孩的身份,一邊向打穀場走去一邊暗自琢磨道:難道她真是先生的孩子?為什麼這幾年都沒見過她呢?但她能對先生家的門鎖那麼熟悉,最差也應該是那位先生親近的人吧!所以自己還是儘量看緊點好,切莫出了什麼差錯,不然就有些對不起先生那一個下午的授業之恩了。
想到這裡時,刑風已經走到離那小女孩很近的地方了,圍著她的幾個小孩與她的講話內容也變得清晰可聞。
就聽其中一個身著藍色拼布棉襖、約莫八歲左右的孩子狐疑的看著女孩說道:“你是哪個村子的?我們怎麼從未見過你?”
梳著沖天辮的小女孩認真的答道:“我是刑家村的,因為家裡管得嚴,所以很少出來玩。”
藍襖孩童聞言,對身邊的兩個孩子低聲耳語了幾句,然後又對那小女孩說道:“你這麼小,你家裡人又那麼精貴著你,跟著我們一起玩,萬一受傷了怎麼辦?我們可不想惹麻煩。。。。。。要不我們去鎮上逛街,聽大人說快過年了,鎮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