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事(這麼說有些奇怪)總算解決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可以擱下,但是……還有好多塊大石頭懸掛在頭頂啊啊啊啊啊,且猜猜下一塊被處理的懸石……應該是哪對小情人會被處理呢?也許不是喜劇的處理方式,望天……
最後,這一章其實寫得非常卡,卡咔喀……(風中凌亂)我也不知道是抽得什麼風,再次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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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6)、生殺對錯
…
“流寇的寨所已經審出來了,請大人過目。”江潮在回稟的同時,將手中的審訊供狀遞給林杉,然後候立一旁。
等待了一會兒,見他差不多看完了,一旁的山良忍不住說道:“大人或許太高看那些流寇了,只是一碗油辣椒灌下去,刑具還沒輪上,他們就都招了。”
林杉比了比兩份手印簽押明顯不同的口供筆錄,就見上面的內容卻大致一樣,他語氣裡似笑非笑地說了句:“事情似乎確如你所說,這兩份供狀上沒有耍一點花招。”
略微頓聲後,他就又道:“不過,留個心眼也不多餘,也許那流寇也知道我們會對口供才放棄反抗。如果剛才我們只留一個活口,沒準便會寧死不說。”
山良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思慮不夠的地方,連忙點頭,臉上一片誠服表情。
江潮沒有參與這番對話,他只等林杉看完兩份供狀,然後就詢問了一聲:“那兩個招供了的流寇,大人決定如何處理?”
“剛才見他們的出手,兇殘且毫無商量餘地,想必各個都是罪案累累,滿手鮮血。”林杉微垂著眸,視線在兩份供狀中幾行資料上重複掃視兩遍,然後接著說道:“這等流寇,欺壓良善,劫掠鄉里,惡習已成慣例,便留不得了。”
江潮拱手道:“領命。”
林杉徐徐說道:“寨子那邊也交給你們了,流寇要盡數剿盡。但婦孺不殺,做得乾淨些。”
一旁的山良聞言思索了片刻,忍不住道:“剿滅匪寨,若有婦孺恐怕也活不得了,她們的夫家作惡,一旦少了寨子庇佑,即便不餓死也得被尋仇的人折磨。不如一併殺了,免得她們生來痛苦。”
林杉微微搖頭說道:“這些婦孺。吃用皆為劫掠所得,用生來受苦作為償還算得了什麼。讓她們看清自己的過錯,也讓受過山寨侵害的普通百姓看一看,作惡的結局,這比直接殺了這些婦孺要有價值得多。世人心中皆有惡念,如果善勸無效,那就要改用強行震懾。”
山良微微愣神,一時之間,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剛才建議的殺盡是不是錯,此時林杉主張的留活是不是對。
林杉掏出隨身攜帶的印鑑,分別在兩張供狀上落印。然後交還到江潮手中。接著又吩咐道:“處理完匪寨裡的事,就將這兩份口供遞去關北府,物資收繳的事會由關北郡府兵處理。”
江潮接下供狀,質疑了一句:“此事不應該是通知沙口縣縣衙擔管麼?”
“五十三人的匪寨,恐怕沙口縣衙早已被反震懾了,有些心憂他們扛不住。”林杉將剛才用過的印鑑收起。徐徐又道:“郡守府兵我還是使得動的,再者也是防著一縣衙司口風不嚴。如果不是明天就要離開了,這事也許還有另一種辦法……也罷。”
江潮再沒有異議,但也沒有立即領命告辭,而是將蓋了林杉印鑑的供狀轉手交給了身旁的山良。事情也轉交下去。
看著山良走遠了,江潮折回目光。看著林杉說到:“大人,我們進屋詳談。”
兩人步入室內,看著林杉先在躺椅上坐下,江潮隨後才落座一旁的凳子上,梳理了一下腦中思路,接著緩緩開口道:“大哥,你之前吩咐的事情,我也著空審出來了。那幾個流寇雖然秉性兇悍,不過他們會猛然襲擊你,除了本身的劣性,如你所料,的確還存在一條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