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四周,同時接著說道:“不過現在看來,我們是高看他們了。剛才站在圍牆下的兩個人跟那灰衣人不是一路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對面傳來音色沉著的一句話。
“閣下何人,到此所謂何事?”
聽到這透著不太善意的氣息的一句話是兩個聲音撞到了一起,喬崔看向陸生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低聲快語道:“希望那兩人跟錦衣人是一路的,或者能打起來那也行。”
陸生微微一點頭,沉聲道:“情勢還不明瞭,我們先藏起來。”
灰衣人頭領沒想到會在這小廟裡碰上兩名高手,連他自己都快弄不明白,差一點如喬崔所願的那樣把他們當成了錦衣人的同伴。正當兩路人快要動手之際,一個古井無波的聲音打斷了這份碰撞在一起、快要裂出火焰的氣勢。
“阿彌陀佛。”一個身著淺灰色僧服的中年僧人遠遠的走了過來。他的人還沒走近,聲音已經傳到;他的聲音並不如何洪亮,然而傳入那站在廟殿旁的四個攢拳在袖的人耳中時卻是清晰無比的。
這僧人內功修為不凡吶!
使命不同的四個人沒有任何交流,心中的感觸卻很一致。
僧人直至走近四人身前丈許地處才慢慢停下腳步。雖然這四人是不請自入,而且是番強而入,並且看上去馬上就要在這佛門清靜地大打出手,多多少少是對這所規模雖小、可十分受京都皇族以及一部分達官貴族崇敬的廟宇不敬的。這一點,那四個人自入廟之初就應該明白,因為城南這片竹林就只有這一所素廟。然而這四人從那僧人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情緒,如他再開口時的語調一樣,一如那身僧服一樣簡單淡素。…
僧人緩緩開口道:“四位施主光臨本廟,不知所為何事?”
這一問題是剛剛那兩撥人才互相問過彼此的,顯然他們也都是不願意回答的,所以當這僧人重複提問時,他們雖然猶豫了一下,但依舊沒有誰作答。不過忌於這僧人的武功,他們也沒有流露出多少不悅的神情。這僧人的出現也間接提醒了他們,此地的特別之處是不適合他們動武的。
僧人見四人之中無一人作答,依舊是語氣極淡的說道:“四位施主若為禮佛而來,小僧可為引路人;若為尋人而來,本寺一貫清靜,今天只迎來一位客人,小僧亦可為引路人;若諸位皆不是為此而來,小僧禪房中剛煮上一壺茶水,估摸著時辰,此刻將沸了,小僧亦可作引路人,帶諸位前去飲茶減乏。”
僧人的話雖然繁複,然而話中是有潛語的,並且給足了這四人開脫的臺階。
他的話音剛落,果然就聽兩名布衣人中,有一人向那僧人雙手合什作禮,然後說道:“牽驢而來的那位先生是我們的朋友。”
布衣人的話再加上僧人的話已經給了那兩名灰衣人充分的暗示,可即便是這樣,在沒有完全確定廟裡沒有自己要找的人之前,灰衣人還是不肯就此離去。那灰衣人頭領亦是先向那僧人雙掌合什作禮,接著和聲道:“在下是前來禮佛的。”
什麼禮佛?禮佛的人不從正門進,居然要番強?這還談什麼禮,差點都要砸廟了!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
。,
(227)、春初草淺、放驢人
灰衣人的話有順水推舟之勢,素服僧人也不想與他們計較,只是順意的側了一下身形,溫言說道:“二位禮佛的施主請隨我來,與友人同來的兩位施主,請恕小僧分身不暇,你們的那位友人現在應該在鐘樓附近。”
素衣僧處事言語溫和平靜,但站在他對面的兩撥人只從這一句話裡就能聽出他那明鏡一樣的心性。
顯然他對尋友的那兩名布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