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在了桌上。
莫葉看了一眼那本冊子,又看了林杉的臉一眼,沒有再說話。
“這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你應該已經竊過那冊副本了吧?其實它們所記述的內容是一模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只是筆跡。”林杉看著莫葉的雙眼,語氣一頓後繼續說道:“但你若真想知道你喝的是什麼東西,僅憑這一點也許就能找到答案。也許不僅在此,你還能循著這一答案,知道許多你還不知道的事。”
莫葉聞言怔怔的走近書桌旁,猶豫了一下,她準備抬手去拿那冊子。
就在這時,卻又聽林杉開口說道:“即便你拿了原本,再找嚴行之,也是查不到結果的。但你若拿了廖世的筆跡,找到嚴廣,那結果也許就不一樣了。廖世配藥的事,同樣也找嚴廣交流過很多次。”
“嚴行之的爺爺。。。。。。”莫葉喃喃的說了一句,剛剛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
“嚴廣的嘴,你能撬開嗎?”林杉盯著莫葉的雙眼,徐徐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停頓了一會兒,他又說道:“但你去找嚴廣,那天拜託嚴行之時的藉口,似乎就有些頂不住了。”
莫葉怔住了,心中嘆道:師父說的沒錯,她此時只有七歲,一個七歲的孩子,為什麼會掌握這麼一份藥方,竟要直接找上嚴行之的爺爺。這樣的行為裡所含的目的已經明顯超越了對藥材成分的困惑這一理由,變得更加趨向於解答一個秘密。而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看,這都不是一個七歲大的孩子該做的事。
林杉看著沉默起來的莫葉,伸手將桌上的冊子向前推了寸許,然後說道:“嚴行之應該也告訴了你,他棄醫從武的原因——就算他沒說,以你的好奇和刑風的樸實,你也能透過刑風探問得知的——那麼現在,即便你無力解決,也想知道這個徒增煩惱的秘密嗎?”
莫葉垂在衣袖裡的手再次握成了一個拳頭。此時她心中有兩個念頭互相拉扯著,掙扎了一下,她開口說道:“師父,你什麼時候才會親口告訴我這些事情。”
林杉的手指在桌上敲打了數下,他沉吟了一會兒後說道:“現今是第三年了,還差兩年半,你的治療才能完成,到那時,我會將你想知道的事全部告訴你。”
林杉說到這裡,眉間有一抹愁色閃過,。略停了停他才繼續說道:“這已經是最快的可能了。也許兩年後的你依然沒有解決這些麻煩的能力,但至少身體上完全康復,已經有了紮實的基礎,開始著手那些麻煩的事了。”莫葉忽然伸出手按在桌面那本冊子上。但她只是按著它,既沒有將它取回,也沒有順勢翻開。
按住了那冊子有一會兒後,她的手才有了動作,卻是向林杉那邊推出了數寸,然後就聽她說道:“師父,之前是葉兒任性從事,這冊子就拜託你再替我保管兩年。”
莫葉說這句話時的語氣一如剛才那般堅定,但林杉臉上的神情則漸漸緩和起來。他將那冊子丟進抽屜,嘆了口氣後,站起身來。
林杉的目光柔和的落在莫葉額頭纏著的紗布上,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撫了一下莫葉的額角,柔聲說道:“師父出手太重了,這兩天有沒有覺得頭疼?”
隨著林杉的目光變柔,莫葉只覺得整個書房裡的氣氛忽然就變了。她心裡那股泛著倔意的堅強頓時垮塌下來,眼中不自覺的開始泛潮。
不想在此時讓師父覺察到她心裡的委屈,莫葉故意壓抑著喉嚨,聲音略低的回答道:“只是擦破點皮,不怎麼疼,就快好了。”
林杉收回了手,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莫葉本來想問林杉,那晚燒燬的紙卷究竟是什麼,但她此時忽然覺得喉嚨一哽,接著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淌了下來。
林杉見她這個樣子,知道她其實還是覺得委屈的,只是憋著不肯說。他的心裡也泛著一絲難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