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根本差別的。
幸而後來葉正名進宮去,一方藥下去,病症很快就得到平復。
不知道如果葉正名來給阮洛看診,會不會也是這麼神效?
三年前,阮洛的身體狀況忽然變得極差,在那時王哲就去請過葉正名。葉醫師在診治了一番後,卻並沒有拿出具體治療措施,只是建議阮洛去泊郡找一個叫易溫潛的鄉醫。
隨後在將近三年的時間裡,阮洛一直住在泊郡,療養的細則全由易溫潛負責制定,最終的療養效果也是明顯趨向良好結果的。
然而,儘管按照葉正名的指引,阮洛在易鄉醫那裡獲得了不錯的治療結果,但王哲心裡仍是存在著一絲好奇。今天他忽然想起這位許久不見的醫師,心底壓的那絲好奇與疑惑就又浮上心頭。
不知道……這三年過去,葉正名的醫術有沒有突飛猛進?如果讓葉正名徹底來給阮洛診斷一番,會是什麼結果呢?
只是在三年前,葉正名雖然沒有明說什麼,但也不是絲毫不管,而是把他們指引到泊郡去找另外一個人,這已經相當於是某種拒絕了吧!
思及這一點。王哲心裡是有些矛盾的。他不知道葉正名是對阮洛的情況束手無策,還是因為他自己心裡存在別的什麼顧慮,所以才來這一手。
葉正名在幾年前就已經入太醫局,名列九醫之一,職務範疇屬皇族王公的專職醫師。除此之外,他在京都民間還掛了一個遊醫身份,不忌病患的身份貴賤。潛心研醫。
身兼雙重身份。正面極富尊榮,背面卻是微渺以極,這一點是其他御醫不想做、或者說沒有自由去這樣做的事。但是葉正名願意、也敢於這樣做。大抵還是皇帝那邊對他放手了一部分約束力,而這一情況,皇帝自然是完全知情的。
縱觀葉正名遊醫民間的施治過程,即便只是統計一下有記錄可查的病例。也可以發現,經他之手施藥。在病人身上體現的效果都很快很明顯。但是一直以來,葉正名仍是沒有真正斷除二哥的痼疾,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稍坐了一會兒,待僕人把阮洛的藥端來了。王哲便起身要離開。他把莫葉留在阮洛身邊,叮囑她看著阮洛繼續喝藥,然後就帶著楊陳出去了。…
行出一處院落。又穿過一處院落,王哲帶著楊陳來到一間屋舍面前。
叫了僕人拿來鑰匙開了門。王哲讓楊陳略看了一下里面的陳列,然後解釋道:“這處屋子裡放的,是我原來聘的那個車伕平時愛鼓搗的東西。他走得很急,用過的東西倒是全留了下來。幾天前我叫人將它們全部搬來這裡,你如果有興趣,儘管找去用吧。”
說到這裡,王哲微頓了頓,伸手一偏,朝一旁那間只修了三墩牆的棚舍一指,接著又道:“馬、車雖為一體,但那個車伕偏愛的是車而不是馬。這裡面放的是經他之手改造過的兩輛馬車。他具體改了哪裡,可供你自己去研究。”
王哲的手剛剛抬起一指,剛才那負責拿鑰匙開門的僕人反應極快,連忙將那棚舍的大門推開。
這處屋舍的門極為寬大,近乎成為一面木牆。大門分左右開啟,人站在外面看裡面放置的事物,視線不會存在絲毫死角。
這棚屋的大門沒有上鎖,不過裡面也是什麼都沒放,只有兩輛馬車。如果沒有駕上馬作為車的動力,就算有人想偷它們回去當劈柴燒,怕也是不成的。
楊陳在盯著那兩輛馬車看了片刻後,忽然伸手指向馬車的車輪,感嘆道:“車軸處保養得很好,與車輪的新舊程度有很大差別。車軸部位相當於一輛馬車的心臟樞紐,看來我前面那位兄弟,愛車之心不亞於一個劍客的愛劍之心。”
“行內人看行內事,即是通透得極快。”王哲微微一笑,道:“那位車伕閒暇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車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