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從根本上就變了一個人的吉姆大叔實在是讓夏哲看不懂了。
要知道,就在幾天前,大叔還是那個穿著邋遢,滿臉胡茬,喜歡酗酒,沒事就跟街坊領居吹牛打屁的中年老男人。然而現在的他不光換起了新衣服,還將他自己在多次場合引以為豪的下巴給颳得乾乾淨淨,甚至就連酒都很少在喝了。
總之現在的吉姆大叔給夏哲的感覺就是,猥瑣中但透著點小清新的樣子。
今天,剛剛再一次從相親物件那逃出來的夏哲,就又被畫風清奇的吉姆大叔給攔了下來。
“夏哲,我們今天繼續。”
滿臉黑線的夏哲,聽到這句話後,猶如洩了氣的皮球:“還來,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想反抗嬸嬸的家庭暴政?”
“不說廢話,老地方見。”
看著完全變了一個人的吉姆大叔雷厲風行的樣子,無奈的夏哲只得跟上前去。
……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就這樣過去了,然而小鎮外不遠處的樹林裡,氣喘吁吁的吉姆大叔扶著樹正休息著,短暫的調整呼吸後,他又開始了夏哲教他的修行技巧:俯臥撐。
滿臉不耐煩的夏哲則拿著一根小樹條,筆直的站在吉姆大叔的身邊,裝出一副魔鬼教官的形象。當然這也是大叔要求的,而且不做不行。
跑步、俯臥撐、仰臥起坐,這些看似簡單的動作,卻在人過中年的吉姆手上做的古怪無比,不過整整進行了一個下午的枯燥運動,還是讓一旁指導的夏哲佩服不已,看著揮汗如雨的大叔他也不由得想起了幾年前玩命修行的自己。
那時的自己也是現在這個樣子麼?
感慨的同時,夏哲此刻也是無比的疑惑,大叔大嬸這段時間的不正常,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他們打算讓自己安家立業後,浪跡天涯?
“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夏哲不自覺的喊叫,驚動了正在向上撐起的吉姆大叔,他站立起來拍拍手問到:“什麼不現實?是指我的進步麼?我也覺得身體越來越有力量了。”說著還向夏哲展示了下自己的粗壯胳膊。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你們想要我幹什麼?”實在無法憋住的夏哲,終於大聲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哪怕他反射弧再長,大叔大嬸這段時間的反常,也能讓夏哲稍稍反應過來了。
無論是大嬸隔三差五的相親大會,還是大叔變了畫風勵志要鍛鍊身體,這些詭異的事情本身就透著非常蹩腳的陰謀。
氣喘吁吁的吉姆大叔就這樣直鉤鉤的看著夏哲好一會。也許是覺得沒有必要在隱瞞下去了,大叔的眼神逐漸轉變為無比堅定的目光。因為他知道在他們做出決定後就不會有任何的退路了。
“跟我來!我跟你嬸有話要跟你說。”
看著大踏步前進的吉姆大叔的背影,夏哲只得機械般的跟在後面,他已經被決絕的語氣所影響。
當正在廚房做晚餐的蘇珊嬸嬸看到他們提前回來後,意識到什麼的她加快了手中的活,“你們回來啦,吉姆你先去洗洗,晚餐馬上就好。”說完就沉默了下來。
然而夏哲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尷尬的坐在餐桌前過,因為蘇珊嬸嬸每次看到夏哲彷彿都有說不完的話。
漫長的等待時間過去了。當三人開始默默的圍坐在一起,吃著蘇珊嬸嬸比平時更加精心準備的晚餐時,吉姆大叔拿出了他一直寄存在舊靴子酒館的諾德烈酒,這瓶酒夏哲是知道的,不過從沒見過大叔喝過,只是在大叔實在饞了才會溜到舊靴子去,只為開啟酒瓶塞子聞一聞味道,那猥瑣的樣子夏哲至今還記憶猶新。
看著大叔大口大口的喝著花費老大功夫才弄來的諾德烈酒,一聲不吭,而坐在大叔左側的大嬸也不復往常的潑辣給大叔添酒。從未見過這樣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