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知道的,那魏靈韻是什麼身份?她不會傻到被人知道……”
“可紙是包不住火的,而且,我是蘇雲兒的姐姐,我尚且不能容忍我的男人被人分享,推己思人,我又怎麼能看著你們攪和在一起?哪怕你的動機是為了白家要虛情假意,但很多時候只怕弄假成真,而且,我一點也不看好這個法子。”蘇悅兒說著便是一臉堅決不同意的神情。
三爺無奈的一翻眼:“你就那麼不信我?”
蘇悅兒搖頭:“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會撒謊!再是英雄也難過美人關!”
三爺攤手:“你不讓我去?那你如何對付她?現在她已經被我領回了白家!你總不能叫我把人再給城主塞回去吧?”
蘇悅兒看著三爺沉默了大約一分鐘後才說到:“要是能塞回去我絕對叫你塞,不過,看在你一心為白家籌謀的份上,我總不能為難你,所以,她,你就別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三爺聽聞蘇悅兒的言語下意識的就掃向了蘇悅兒的肚子,不過卻只是半秒的功夫,他就挪眼於地,壓低著聲音說到:“大嫂有什麼對策?”
蘇悅兒呵呵一笑:“家規不是寫的清楚嘛,封足反省,我讓她那涼快那待著去!”
三爺錯愕的張了張嘴:“可,可大嫂不是才說怕她是條狼的嘛!難道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
蘇悅兒眨眨眼:“你知道狗是怎麼來的嗎?”
“狗?不就是狗生下狗的傳下來嗎?”三爺被問的一頭霧水。
蘇悅兒笑的呵呵的:“這世上最早是沒有狗的,有的是狼,可是有人抓了狼拴在身邊給它吃的馴養起來,再把馴養下的它們互相交配,這麼慢慢的幾代傳下來,兇性已除這才有了狗!這狼啊是越餓越兇的,我要真是完全晾著她,只會把她變成一頭餓狼,所以呀,我叫她酒足飯飽的待著,但只能活在那一畝三分地裡,我不指望她乖乖的變成狗,但什麼時候她不會咬人了,就什麼時候再等著出來吧!”
三爺站在花圃前有些失神,從蘇悅兒那裡出來,他便到了母親的院落想要看看她可好些了沒,畢竟二爺離去時,孃的神情叫他看著心裡生痛,而且他也想順便再問問娘一些事,好解開心中的疑惑。
可是來到母親的院落,就看到太太推著一把木輪椅子站在花圃裡,不時的指著一朵花眉飛色舞般的和自己那已經痴傻的爹說著什麼,遙遙的看著,竟叫他鼻頭有些酸澀,暮然間便想到了那一句:“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手在身後握成了拳,他記得那日裡取酒後,心中悵然返回時聽到了大嫂那一闕奇怪的詞。
當時他就藏身在花架廊後,靜靜打量,卻覺得美豔不可方物的魏靈韻與大嫂站在一起,忽然變的俗不可耐。
蘇氏的容貌本就不差,再加上那不卑不亢的神態,言語裡重情的期許,他便覺得大嫂渾身上下透著的知性美才是自己所喜歡的,再一比對那得知更好出路的魏靈韻呈現的笑容,他開始覺得自己膚淺。
為了前途他可以對自己厭惡的郡主呈現痴迷,那是因為在他的眼裡,自己的妻子定應該是個能夠助力的人,她的美醜不重要,她的喜惡也不重要,只有能對他有幫助就好。失去了郡主,得到城主千金,老祖的安排給了他足夠的欣喜,但也恰恰因為如此,他以為老祖會把他想要的給他,他便做了手腳,想取而代之他的二哥。可是樂極生悲中,他被一個女人整趴下了,他不服這個結果,他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女人?於是驕傲的他佈下了局,卻不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再一次輸在了那個女人的手裡。
輸給同一個女人,他覺得是恥辱,可面對他無法超越的大哥,他忽然明白自己的糊塗。錯了就是錯了,他接受了懲罰去付出應該付出的代價,即便看到魏靈韻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