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我錯了,您就原諒我吧!”
魏靈韻一副低等姿態,毫無大小姐的自持,咋看都是一副可憐相,真誠的不得了,可蘇悅兒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虛偽噁心,便衝著她說到:“我和你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今日的罰往正理上說,那是按照的家規,罰你應該的,往人情上說,那也是你爹爹打的你,沒沾我的手,所以你更不必到我這裡來表態,還弄的一副認罪的模樣。至於你今後出不出府院,開不開口說話,你該問問家規去,你這次的錯罰你自省三個月都是應該的,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魏靈韻立刻低頭道謝,一副奴才相,蘇悅兒看著她磕了三個響頭後才嘆了口氣說到:“魏靈韻啊魏靈韻,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笨,這凡事都講個度,做的過了只會適得其反,你一個城主千金就算是平妻,也不用卑微如奴吧!”說完她冷笑了一聲便扶著翠兒進了屋內,完全不理視如被雷劈中一般的魏靈韻。
蘇悅兒回了屋內,招呼著下人燒水擦抹的整了一番,又把那一頭的珠寶釵取了,更叫人拆了那繁複華麗的髮髻,最後打散了梳理好披在身後,才悠然的靠在軟榻上伸手翻了翻賬冊。
賬冊是她叫送來的,白家的生意因著這場變化,拖了些日子,如今她做了家主,雖說東家還是大爺的名頭,但到底是大房掌管,她必須瞭解動向,今日裡白家基業又正式恢復了營業,這期間的帳好歹也是要看看的。
賬冊是新好格式,完全的按照蘇悅兒當初給大爺說起的樣子做了改動,只是大約是對阿拉伯數字的使用不夠熟悉,格欄內還是寫的漢字,這使得蘇悅兒核對的時候,還是覺得頭疼,看了沒幾頁,也就沒了心思,便合了賬冊掃了一邊的翠兒:“走了嗎?”
“走了,在門口跪了好半天,後見送水的出去知道您歇下了也就自己收了東西走了。”翠兒說著眼裡便有鄙色,蘇悅兒則伸手順了下頭髮說到:“她回的哪邊?”
“三房的院落唄,聽說三爺為了避諱都搬去外院的書房睡了。”翠兒說著自覺的到蘇悅兒跟前動手給她揉著肩頭,蘇悅兒則伸手按了她的手說到:“你現在去趟眉夫人那裡,問問可有什麼短缺,而後你叫她騰出她那邊的西廂來,就說我把魏靈韻安置到她那邊去先住段日子。”
翠兒聞言大驚,忙是低下身子湊到蘇悅兒的耳邊說到:“奶奶這合適嗎?咱們不理會是一樁事,沒邊沒影的別人說不了什麼,可您要把她放到那邊去,只怕要叫人說您作踐人了,畢竟她再不待見,也是妻位,如何與妾同院?”
蘇悅兒一笑:“我就是要作踐她啊!不過,你就不能說的我一番苦心嗎?”
翠兒的眼眨巴了兩下似有想到什麼卻又不敢肯定,蘇悅兒則乾脆提點到:“你去了眉夫人自然問你這是何意,你不妨告訴她,我念著她是世家的嫡女,家裡又出了個貴妃姐姐知賢知禮的,自是家教極好的,如今雖然她是妾,可也是室人的身份,這魏夫人是平妻沒錯,可才入白家就鬧出了不知禮數的笑話,我便有意把魏夫人放在她那裡,請她費心好好的教教其身為白家人的規矩與禮數,免得再出紕漏!魏夫人是平妻的身份,令她與妾同院,的確是有些不妥,可是白家各房內都只有一個正寢,實在沒別的地方適合她住,所以我會責令下人再修葺一個正寢出來,只是,需要時間,所以就先讓魏夫人在她那邊吧,將就一下好了,以魏夫人的聰慧自是不會計較的。”
蘇悅兒話說的如此明白,翠兒便立刻應著去了。蘇悅兒把賬冊這些都收了起來,便到了門口輕喚:“紅妝!”
“哎,來了!”紅妝應著從小屋裡出來,快步到了正屋,見奶奶立在門窗前,便是福身言到:“奴婢在,奶奶有何吩咐?”
蘇悅兒笑著指了桌凳:“坐吧!”繼而轉身到了桌前坐下,伸手把那已經摺疊起的三張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