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我箱子裡放這種詛咒,未免錯的離譜了,究竟你是弄錯了,還是你是動的什麼心思,故意要把這東西放到我這裡,要我看到呢?”
蘇悅兒這拐了幾個彎的話,把身邊的丫頭全都弄的不明不白,也把翠兒弄的抬頭狐疑般的看著蘇悅兒道:“奶奶您這是……”
“你是我跟前的丫頭,你若咒我,總能咒到點子上!但我要是懷孕的話,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呢?而且,我自問待下人隨和,不敢說是姐妹親,但從不欺奴壓婢,因為你們是在我跟前做事的。白府出了銀子,不管是買了你們還是僱傭著你們,都有著月例銀子,說白了,我是你們的主子,可我的裡裡外外都是你們打點和照應的,若不信你們,也未必敢交給你們,所以我相信你們個個都是品行純美的人!面對這樣惡毒的詛咒,我能想到的就是,你也許並不知情,或被人騙或被人迫,也未可知;而對我來說風馬牛不相及的這四個字,卻足以讓你餘生慘痛,
因為憑此仗打的你雙腿盡斷,讓你苟延殘喘的活著,也不會有人說打錯了,打重了,畢竟開枝散葉的大事容不得相欺,只怕誰聽了,都會覺得你是個可怖的惡人,那你可算是這一輩子就毀了!”
蘇悅兒這話算是把各處都點到了不說,更是給了臺階,做了結局分析,於是她看到翠兒的神色幾變,便一臉平靜的說到:“現在夜深了,我沒精神和你廢話,這麼著,你回房歇著去,明早兒我再細細的問你,到時你可要告訴我,究竟,這是怎麼一回事?好歹你我主僕一場,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說清楚這一切。”
說著她起了身衝紅妝說到:“放了她下來吧,我看她臉上有傷,身上只怕也不少,你給她尋點藥仔細的擦擦。”
蘇悅兒的交代令鶯兒激動起來,她抓著雞毛殫子就要上前勸言,卻遇到了蘇悅兒很凜冽的眼,當即又退了步回去。
紅妝將翠兒放了下來,翠兒一臉不解的看著蘇悅兒,可蘇悅兒卻不在意般的打了個哈欠,就衝她擺了手,叫她回去,人便對鶯兒和秋蘭說到:“快把我的衣服收拾收拾吧,這麼甩出來,還以為遭了賊呢!哎,將才在太太那裡折騰了半天,要不是我鼻子靈,聞出那是附子粉,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呢!”說著她便往屋裡去,口裡似碎碎念一般的說到:“都全搬進來放著吧,明個再收拾,這都什麼時候了。”
鶯兒和秋蘭是不解的對視了一眼,只得動手開始搬東西,把一箱一箱的衣服草草的往屋裡收,而紅妝則推了吧還沒回過神的翠兒說到:“還愣著做什麼啊,走回去,我給你擦點藥,免得落下印子,以後難見人不是?”
翠兒渾噩的點頭邁步,鶯兒心中的火還沒散,自是氣哄哄的就撿起丟下的雞毛撣子要衝過去揍人,但秋蘭橫跨一步擋了她,動手按住了雞毛撣子,律她搖了頭。
“奶奶對咱們多好?她怎麼能這樣?我日日喊她翠兒姐,把她當好姐妹,她這般,我,我心裡難受!”鶯兒說著忽就哇的一下哭著趴進了秋蘭的懷裡,秋蘭則不出聲的拍了拍她。
“走吧!”紅妝催了翠兒,翠兒紅著一張臉快步的跑回了屋去。秋蘭哄了會鶯兒,鶯兒也就抽泣著自己擦了眼淚,開始幫秋蘭報東西進了屋。
放了兩箱子後,蘇悅兒才從屏風後嘆出頭來:“不用收的多細,先都拿進來才是,翻找出來的東西,也不必忌諱,就丟到桌子上。”
秋蘭聞言點點頭照做,鶯兒則吸溜著說到:“奶奶,這不好吧,那些玩意怎麼能……”
“傻丫頭啊,別人罵你兩句豬狗不如,難道你就真正的豬狗不如了?不過是幾張寫了惡語的話罷了,何必那般較真兒呢?”蘇悅兒說著人到軟榻上一靠,有些勞累似的揉揉眉心。
“奶奶,難道,您,您沒懷孕?”鶯兒眨巴著眼睛輕聲詢問,蘇悅兒則直接抬子頭:“府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