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不細的倒有些知性的感覺。
蘇悅兒聽的內心嘆氣,微微舉起了扇子半遮面,眼卻盯著大爺那慢而柔的福身禮,在心中扭把著自己的腸子:我的天,要不要那麼優雅?你是一個男人啊,男人!
“鴛鴦姑娘沐浴完了?”太子爺微笑著客氣,眼卻掃向蘇悅兒,瞪著她那明顯的失禮舉動。
蘇悅兒哪有心思理太子爺,完全無視人家不說,眼睛只盯著大爺,心中繼續羨慕嫉妒恨:蘇悅兒啊,你嫁的什麼人啊,長的妖孽就算了,怎麼扮成女人都那麼水靈靈的?天啊,那腰,那身段,身為女人的你有沒自慚形穢?瞧瞧那臉,就是那傾國亂世的妖,瞧瞧那胸,胸?胸!
蘇悅兒的眼瞬間再大一圈,她死死的盯著他的胸吞了一下口水,繼而下意識的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前後牙齒在一起打磨:萬能的天父啊!他到底在那裡塞了什麼啊,怎麼那麼美形?那麼飽滿?似乎看著比我的還要大還要圓,蘇悅兒啊,你身為女人,你,你情何以堪?
蘇悅兒失態的盯著人家自怨自艾,太子爺卻看她那般盯了鴛鴦再盯她自己的舉動,只覺得一張臉都有些紅,尤其是依稀聽到磨牙聲和看到一雙他十分熟悉的羨慕嫉妒恨的眼眸時,他只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後悔自己一時瞧見她激動便要見她的決定,也更加感嘆為什麼女人瞧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就要這般嫉妒……
白子奇明顯感覺到一種嫉妒加複雜情緒的雙眼在盯著自己,當下腦海裡便掠過那窗影上親暱的舉動,於是他非常自然的將頭低的更深,只一邊掃了下那人的長衫一邊做答:“陳爺關愛,鴛鴦怎敢怠慢?自是用心沐浴,幽蘭浸身。”
太子爺聞言乾笑了一聲便言:“鴛鴦姑娘坐吧!”
白子奇理所當然的應聲慢坐還特意的裝作無意的一掃:“哦,這裡還有位……”他僵住了,因為那雙在扇子邊上死盯著自己的雙眼,他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何況還是他給加了粘劑把眼皮變雙,把眼角微收。
天,她怎麼在這兒?
白子奇差點臉上就破功的表現出來,而此時太子爺卻看著蘇悅兒那手裡扇面上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話”,只能汗顏的解釋道:“這位賈公子先前也是為鴛鴦姑娘你豪擲千兩的人,我,我十分欣賞她這份‘做鬼也風流’的豪情,所以便請她來喝一杯,結果才坐下,你便到了,既如此有緣,不若你們喝一杯,賈公子也好……”
“哈哈,老話說的好啊,只聞新人笑,那管舊人哭,我說,你就這麼著要攆我走了?”蘇悅兒掃了一眼太子爺,雖不至於把聲音變回女聲,卻也話語裡頗有酸氣。
白子奇一時微怔,心中亂如纏麻:她難道是巧合被殿下給瞧見的?她難道沒認出我來?她這是什麼情況?
太子爺瞪了蘇悅兒一眼,心中大嘆哀歌,只能悻悻的一笑:“賈公子說的這話,似乎不大妥……”
“不大妥?”蘇悅兒眼一翻,扇子直接拿在手裡呼扇起來:“你既然嫌我礙眼何必巴巴的把我叫來?難不成是讓我白白給人恥笑不成?”說著她死盯著太子爺,卻又忽而一臉笑容燦爛的說到:“哎呀,是我糊塗了,我忘了你剛才和我說的話了!”說著直接一轉臉對著已經快崩潰的大爺認真的說到:“鴛鴦姑娘,你現在就當我不存在,我會在一邊不出一聲,不出一言,靜靜的坐著的。”
白子奇一個頭兩個大,只能勉強的一笑看向太子爺:“這位公子……真有趣!”
太子爺這會也心頭跟紮了刺似的,恨不能把她給丟出去,但是,他一想到這丫頭胡鬧的性格,再想到剛才那非常欠妥當的一句話,只能咬咬牙的陪了笑,繼而用眼神暗示蘇悅兒:你,可以走了!
蘇悅兒這會其實很矛盾,理智告訴她,大爺這種造型的出現在太子爺的跟前,應該是有事要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