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最好的給你。”
王澤榮有些哭笑不得道:“少說那些沒用的,你這次到南滇是打算投資多少?”
“這要看看情況了,應該不會下一億吧。”
兩人其實最想聊的是京內的事情,王澤榮知道項定這次到來肯定是有一些情況要向自己說。
坐在那裡慢慢吸著香菸,王澤榮並沒有急著詢問情況。
項定一看這情況,心中暗歎,現在的王澤榮太過於沉穩,看來自己得主動一些。
“王哥,你看到了那個李西的報道沒有?”項定主動引出了話題。
王澤榮道:“你聽到了些什麼?”
“王哥,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李西本來只是一個女公務員,後來在一次與朱世慶相遇後,她的人生就發生了轉變,從此以後,她做什麼都順。”項定很有深意地看向王澤榮說道。
這些事情雖然媒體上沒有,但是,王澤榮看到晉州搞出了李西的事情,就知道這事應該與朱世慶有關係。
不過,隨著對大勢的把握,王澤榮更知道一些事情,就算這李西出了再大的事情,明面上朱世慶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問題發生,這是一個影響的問題。
給了一個讓項定繼續說的目光,項定看到之後說道:“自從朱世慶調走之後,晉州就成了各方爭奪的重地,也真是有些奇怪,晉州雖然朱世慶經營了一陣,但他並沒有真正的控制住這個地方,在晉州的省委中,除了朱世慶的人以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勢力就是張嵐的勢力,其實,當張嵐擔任晉州省委書記時,朱世慶還沒有到晉州。”
回想了一下張嵐和朱世慶曾經的任職經歷後,王澤榮點了點頭,自己原來就感到疑惑,看情況張嵐和朱世慶應該都是晉州出來的人,兩人應該會有些聯絡,卻沒想到爭鬥起來卻是兩個人首先開戰。
可能也是看出了王澤榮的疑惑之處,項定微笑道:“許多人都以為兩人應該有些淵源的,可是,誰又知道,兩人在晉州暗爭了很長的時間。”
王澤榮到是並不清楚這事,問道:“他們之間以前爭得厲害?”
項定道:“張嵐任省委書記的時候,朱世慶並沒有到晉州,就在張嵐調走的時候,朱世慶就到晉州任省長,當時朱世慶到晉州時,晉州全省的勢力都仍然在張嵐掌握中,不過,由於朱世慶有著紅色背景,他到是並沒有忍讓,而是大刀闊斧在晉州搞大的動作,把張嵐的勢力搞掉了不少。兩人因此也在爭奪晉州的事情上結了怨。”
王澤榮暗自點了點頭,張嵐好不容易才建起了那麼大的勢力,也差不多控制了晉州,隨後朱世慶也想控制,兩人都是強勢之人,誰也不讓誰,這才造成了爭鬥,原來兩人的結怨之事是從這裡開始的。
王澤榮這才算是明白過來,這兩個人看來早有結怨,朱世慶估計是不希望張嵐真正坐上總理的寶座。
“李西是張嵐搞出來的事情?”王澤榮問道。
項定笑道:“應該是這樣,別看朱世慶後來在晉州搞掉了不少張嵐的人,張嵐在晉州的影響力同樣還是很大,這次朱世慶想整張嵐,張嵐當然坐不住了,雖說不會明白的搞事,但中紀委裡面張嵐也有一定的影響力,相信透過這事,兩人會有一些搏弈。”
不愧是衙內,項定還真是把事情說得透徹之極,許多王澤榮一直以來疑惑的地方透過項定的解說之後也明白了。
“王哥,你可能不知道,我透過一些關係瞭解到一些情況,據說這個李西並不是一個尋常的人物,她在晉州除了與朱世慶有著很深的關係之外,她還與朱系的許多高官有著不為人知的親密關係,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供出了一些東西的話,朱世慶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王澤榮點了點頭,這個叫做李西的女人既然落到了張嵐一些之人的手上,她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