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有聯絡嗎?” “有,”我說:“開學時她說‘十一’要過來玩,後來又說買不到票就沒來。” 徐姐說:“這丫頭把我這個小姨都忘了,好久都沒給我打電話了。” 飯後我們去開了房,我往床上一倒說:“太累了,我先躺會。”徐姐到衛生間沖澡去了。她出來時頭髮還是溼的,不停地滴著水。 她從包裡拿出一條幹毛巾,坐在凳子上說:“過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