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
“我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愛你,愛你,咋啦?”楊醜醜既撒嬌又有些執拗。
董智拍拍楊醜醜的頭髮,親暱地接著說:“你看,你看,傻樣。”
“就傻,就傻,見了你,我就傻了。”
“是啊,掉入情海的女人智商降到了零以下。你傻可以,但不能太傻,明白嗎?”
“不明白。”
“如果不傻,就沒有了情,如果太傻,就破壞了情。任何事物都一樣,真理向前邁半步,就變成了謬誤,情愛也是如此,道理是一樣的。我記得餘秋雨在他的《文化苦旅》一書中說過: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身的幸福,如果你所做的對你的幸福構成了威脅的話,你所做的就毫無意義。原話可能不是這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倆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快樂嗎?所以要維持這種快樂,就必須掌握好度。”董智好像在進行邏輯推理。
“啥度啊?”
“我們燒水,燒開了是一百度。如果總是八十度,是不是就得不停地燒?我們不是*,我們要好一輩子啊。不掌握好這個度的話,恐怕連一年都好不了。”
“為啥?好就好唄,你愛我,我愛你就夠了,有那麼複雜嗎?”
“和我好就得複雜。簡單的事情沒勁,我之所以和他人不同,就在於我對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是認真的,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要使快樂最大化,把不利因素控制在最小。現實生活中有太多的男女,還沒有怎麼著呢,就搞得沸沸揚揚,鬧出很多緋聞不說,有的搞得家庭不安,生活不寧。你說,這樣還有什麼意義?本來是找樂的,結果是麻煩和痛苦纏身。更有的人喪失理智,殺人害命,走上犯罪的不歸路。這和初衷不是背道而馳嗎?這樣的婚外情我不能幹。”
“為啥不能幹呢?”楊醜醜問。
“儘管人類的婚外情比比皆是,但不能忘了,我們每一個具體的人,為了自身的進化,在一定的階段內約束和限制自己性本身的衝動與張揚,並在這種限制的實施過程中,丟掉一些應該屬於自身的享樂,承負不該屬於自身的一些痛苦,也是我們每個人義不容辭的責任。雖然我們已經沖決了這種約束,可仍有許多東西橫在我們中間,這時,最需要的就是理智。”
“什麼理智?”
“就是不能去排除橫在我們中間的現實,這就是你的老公和我的妻子。只能順應,並在縫隙中游走,這就是我們必須面對的現實。立足於這個前提,來共同編織屬於我們快樂的巢,就是我們要把握的度。”
“你說得有幾分道理,我過去真沒想過,我也是第一次聽你這麼說,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楊醜醜虔誠地說。
“你說我有文化,是嗎?”
“你是名牌大學畢業生,一肚子墨水,說啥都是一套一套的。”楊醜醜說著她的理由。
“‘墨水’是知識的代名詞,可知識和文化是有區別的。”董智解釋道。
“人們常說某人可有文化呢,不就是說他(她)受過良好的教育嗎?好像社會上都把知識和文化等同,反正我周圍的人是這樣認為的。”楊醜醜說著自己的理由。
“這麼給你說吧,有文化的人一定有知識,但有知識的人不一定有文化。”
“這我就不明白了。”
“舉一個不恰當的例子,有水不一定有粥,但有粥一定有水。文化在本質上是一種思維方式。生活中這樣的事太多,對同一個問題,人們會有千差萬別的看法,這種差別就來源於不同的思考方式,也就是文化的不同。一般來說,思維要依託知識進行,但有知識的人對問題的認識錯的也很多。通常情況下,我們說這個人有文化,主要是指他(她)明白事理,懂道理。就是懂‘道’,就是老子的《道德經》中所講的那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