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側妃攥緊了拳頭,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我還真是要感謝你了呢,幫我申冤了。”
洛芷珩連忙小白兔一般的紅了臉頰,羞羞怯怯的低下頭親暱的靠近王妃,不好意思的謙虛道:“哪裡哪裡,李側妃簡直太客氣了,為民除害是我們這樣身在皇室中人更應該做的呢,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不知好歹的在陷害你,我當然要為你伸張正義了。你放心,以後再有這樣的人,我一定還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而且,我會一次比一次狠,保證讓他們再又想要壞人的都立刻嚇到花容失色。”
她這哪裡是謙虛?分明是赤; 裸; 裸; 的氣死人不償命啊!!
李側妃真的有一種被鬱氣悶氣氣到頂住了肺門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胸口都要爆; 炸了,一口血; 卡在喉嚨的感覺,上不去下不來的,在看著洛芷珩她都可能會忍不住的衝上去也給她兩個嘴巴!
最在意的事情被洛芷珩當笑話一樣拿出來說,在王府裡面,她的心腹都很清楚,那些錢已經被她當作自己的錢了,那些錢在她的手中進出,不是她的錢又是誰的錢?她一直理所當然的認為那些錢都是她的,而穆雲訶就是在用她的錢,大把大把的揮霍,還從來沒有回報不知感恩,穆雲訶和他娘一樣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就算是此刻,當她自欺欺人的那層面具被洛芷珩喜笑怒罵的揭開了,李側妃是真的感覺到疼了,而這種疼也讓她決不允許有人來踐踏。她的權利不允許任何人來搶奪,她的權威不允許任何人來挑釁,而她手中的錢,也是她的,她會更加緊緊的抓牢,不會讓其他人窺探一點。
如今王爺走了,這個王府裡的成年男主子只有一個穆雲訶,但穆雲訶算得上是主子麼?不過是一個病癆鬼而已,而她,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在讓穆雲訶活下去了!
至於陪葬的人選嘛,那就洛芷珩好了啊。穆雲訶啊看本王妃對你多好,連陪葬的人都給你選好了呢,不過你死了之後不要選很本王,要怨恨啊,就只能怨恨你母親和這個該死的洛芷珩!
“母親,我們走吧,一起去看看雲訶,您不知道啊那神醫真的好厲害呢,雲訶才在他手下治療了幾天啊,竟然就奇蹟般的有了好轉呢,我看啊,說不定在過一段時間,雲訶也能像王爺一樣帶兵打仗了呢。”洛芷珩親親熱熱的帶著王妃往回走,口中的話看似無心,實則有意,就是讓那群女人聽呢。
她的側臉帶著最乖巧的笑意,眼角的餘光看見的是李側妃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譏諷的笑起來,震驚麼?難以置信麼?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呢。別急,咱們慢慢來!
王妃一直到了穆雲訶的房間裡坐下那一刻,都還不能回神,就連胡媽媽都還是一臉的震驚麻木。
穆雲訶見母親這樣的表情,就召集起來,英氣的眉峰在蒼白的肌膚中更如墨色浸染在宣紙上,柔軟中帶著墨香的孤傲:“娘,您這是怎麼了?洛芷珩是不是有人欺負我娘了?”
洛芷珩當然不知道怎麼說,難道告訴穆雲訶,你娘其實是被我嚇呆了?
忽然,胡媽媽哈哈大笑起來,可是笑著笑著,那笑聲裡就有了巨大的悲傷哭聲,又笑又哭的,簡直滑稽,可是胡媽媽那種說不出來的心情,悲憤中又帶著一種解氣的暢快,似乎壓抑了很久的悶氣今日終於得到了抒發一般。
胡媽媽忽然就大哭道:“主子啊,我的主子啊,太不容易了啊,痛快!今日真是太痛快了!這些話老奴早就想對李側妃說了啊,可是老奴不敢啊,老奴一直前怕狼後怕虎的,就怕將您和小主子都給摺進去啊,老奴憋屈啊,咱們這麼多年,竟看那狐媚子的臉子生活了啊,就連小主子的救命藥錢,她也要和人說是她出的。”
“我呸!她也不要個臉了啊。她那惡毒的心腸,怎麼會給我們小主子花大價錢買藥?那分明是王爺的錢啊,她竟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