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麼，眼中含著一絲淚水，用有些沙啞的聲音道：“恩，她畢竟也是我的徒弟。”
玉衡道長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你還是沒有忘記她的死？”
那些不願回想起的記憶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裡，即便歷經歲月洗禮，天璣道長依舊沒有忘記她的死，有些愧疚地說道：“你說我當年那樣做真的錯了麼？”
玉衡道長不禁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臉上滿是無奈，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對與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該怎麼去面對他。”
天璣道長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你說的是？”
寒天楓入侵神劍門，各脈都已陸續受到了通知，玉衡道長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
天璣道長見玉衡道長的臉色有些異樣，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什麼事？”
玉衡道長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他已經殺上神劍門了。”
天璣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有些無奈地說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沒想到上一代的悲劇又一次上演了。”
玉衡道長的臉上也滿是擔憂，有些滄桑地語氣說道：“當年他孃親就是死在你的劍下的，他的父親為了給她報仇，才釀成了那場從未有過的劫難。”
天璣道長不禁回想起當年那場劫難，臉上滿是愧疚，道：“恩，是啊，我一生罪孽深重，就算是死也無法彌補當年所犯下的過錯。”
玉衡道長知道此次寒天楓是為了她而來，便開口勸道：“難道你就不能成全他們兩個麼？也可以彌補當年所犯下的錯。”
天璣道長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冰冷地說道：“自古正邪誓不兩立，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這樣做也是身不由己。”
玉衡道長雖然出身神劍門，卻早已經摒棄了門派之見，又開口說道：“正與邪雖然誓不兩立，但是愛一個人沒有錯，你真的忍心拆散他們麼？”
天璣道長似乎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此事我自有分寸，我知道該怎麼做。”
此時，只見一個神劍門女弟子便有些慌亂的來到了天璣道長的身前，氣喘吁吁地說道：“不好了，寒天楓那個叛徒已經殺到天璣峰來了。”
天璣道長依舊臨危不亂，沉著冷靜地說道：“一切的恩怨都因我而起，就讓我去了結這場恩怨吧。”
玉衡道長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言罷，她便化作了一道藍芒，消失在玉衡道長的視線之中。
第十三章 生死相依
“不要——”那一刻，慕凝煙不顧一切地衝到了天璣道長的身前，擋住了寒天楓迎面刺來的一劍。
寒天楓見勢，連忙收住了手中的劍勢，冰魄寒光劍在觸及她的身體僅有一寸之遙的距離便停了下來。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慕凝煙，寒天楓的臉上滿是不解，有些遲疑地喚道“凝煙——”
慕凝煙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寒天楓，喃喃地說道：“天楓，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師父，就當我求你了。”
天璣道長那絕情的臉龐之上，依舊沒有絲毫的感情，冰冷地說道：“煙兒，你讓開，一切的恩怨都因為師而起，是為師罪有應得。”
看著眼前略顯蒼老的天璣道長，慕凝煙的眼中含著一絲淚水，喃喃地說道：“不，雖然師父百般阻擾我跟他在一起，但是我知道師父是為了徒兒好，師父對徒兒的恩情，徒兒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那一刻，她又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寒天楓，深情地說道：“天楓，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師父，你和師父之間，無論失去哪一個，我都會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