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都願意遵循。”
看著眼前的慕凝煙,天璣道長深吸一口氣,又繼續說道:“神劍門和藥王谷被奉為修真門派的兩大支柱,一直以來都保持著密切的聯絡,天璣峰一脈至今流傳下來的醫術都來源於藥王谷,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
慕凝煙不禁回想起關於天璣峰的記載,便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恩,徒兒知道。”
天璣道長不由地深吸一口氣,又繼續說道:“為了讓天璣峰一脈的醫術發揚光大,所以為師想把你許配給藥王谷的雲丹心,不知道你是有沒有什麼意見?”
慕凝煙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聲音也變得有些凝噎,道:“師父,這……”
天璣道長見慕凝煙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便開口說道:“為師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心裡還記掛著那個人,是麼?”
慕凝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許地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被情所困的慕凝煙,天璣道長便有些嚴厲地說道:“為師要告訴你,他是神劍門的叛徒,你們之間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一話似乎深深地刺痛了那脆弱的心靈,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有些吞吐的說道:“師父,我……”
天璣道長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慕凝煙,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煙兒,為師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心裡想什麼,為師自然一清二楚。”
看著自己的愛徒如此的執迷不悟,她也是苦口婆心,又繼續說道:“為師真的不想看著你一錯再錯,你明白麼?”
那一刻,慕凝煙也不想在欺瞞自己的師父,便坦然地說道:“師父,你對徒兒有養育之恩,無論你說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這件事……”
“不可以——”那個三個字,沉吟了片刻才說出口,顯然是經過了一番心裡的鬥爭,發自肺腑的聲音。
天璣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有些嚴厲地問道:“怎麼?難道你還對那個叛徒念念不忘。”
自從上次一別之後,慕凝煙心中始終牽掛著那個人,她並沒有絲毫隱瞞,而是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恩。”
天璣道長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慕凝煙,有些嚴厲地說道:“為師說過,你們之間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慕凝煙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自己的師父,眼中含著一絲淚水,喚道:“師父——”
天璣道長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冰冷地說道:“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準備一下,七天之後在天權峰為你舉辦婚事。”言罷,她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然後漸漸地消失在慕凝煙的視線之中。
夕陽西下,落日散盡最後一抹餘輝,夜幕緩緩地降臨了,皎潔的月光灑在閣樓的窗欄之上。
只見慕凝煙獨自一人倚靠在窗臺邊,銀色的月華在窗外淺淺流瀉而下,映在她冰冷臉龐之上,不禁泛起了一絲淡淡的憂傷。
只聽見“咯吱——”的一聲,那扇緊閉的房門輕輕地開啟,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屋裡了出來。
“師姐——”只聽見一聲輕喚,凌雪衣便出現在她的身後,纖白的玉手輕柔了朦朧的睡眼,問道:“師姐,這麼晚了,你要去什麼地方?”
慕凝煙緩緩地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凌雪衣,輕聲地喚道:“師妹,你醒了?”
凌雪衣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慕凝煙,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恩。”
那一刻,慕凝煙又轉頭看著遠方的方向,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我已經想好了,我要離開這裡,去尋找我想要幸福。”
凌雪衣臉上的眉毛不由地緊皺在一起,略顯驚訝地說道:“離開這裡?”
那一刻,慕凝煙便緩緩地走到了凌雪衣的身前,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地說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