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唯一的伴侶。
不知道佇立了過了多久,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乾坤寶葫,然後伸出了滿是皺紋的右手,輕撫著墓碑之上那幾個硃紅的大字。
“水如心之墓”那幾個字,在此刻卻是如此的耀眼,如同一把鋒利的劍,深深地刺痛了他那顆受傷的心。
他那佈滿滄桑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眼前那幾個硃紅色的大字,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如心,爹來看你,你在這裡還好麼?”
回想起當年離開神劍門時的情景,他不由地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地說道:“這些年來,爹獨自一人漂泊在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女兒。”
焚天之行,誰也沒有想到當年與水玲瓏的訣別,卻變成了今日永別,她的死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內心深處永遠的遺憾。
那一刻,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凝噎,深吸一口氣,又繼續說道:“你知道麼?從知道你是我女兒的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開心麼?”
話音剛落,他又舉起了手中的乾坤寶葫,猛灌了一口烈酒,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是沒有想到我們父女之間的緣分,竟是如此的短暫。”
那一刻,他便緩緩地抬起頭,遙望著遠方的天空,像似叩問蒼天一般,道:“上天為什麼如此的待我,我酒逍遙到底做錯了什麼?”
一語言盡之後,他便緩緩地低下了頭,似乎從那無盡的悲傷之中走了出來。
只見此時,酒逍遙從懷裡掏出了一塊藍色的玉佩,放在了水如心的墓碑之上,用略顯滄桑的語氣,道:“如心,你安心的去吧,這塊玉佩會把你帶到你孃的身邊。”言罷,他便舉起了手中的乾坤寶葫,又猛灌了一口烈酒,似乎想借酒忘記這段悲傷的記憶。
只見此時,一個沉穩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玉衡道長便穿過那密密麻麻的雜草叢,來到了酒逍遙的身邊。
看著他那略顯滄桑的臉龐,玉衡道長的臉上滿是無奈,便開口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節哀順變吧。”
酒逍遙緩緩地轉過頭,看著身邊的玉衡道長,略顯驚訝地說道:“是你?”
那一刻,他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玉衡道長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酒逍遙,有些傷心地說道:“如心是我最心愛的徒弟,如今她走了,我這個當師父總要來看她一下吧。”
話音剛落,他便緩緩地轉過頭,看著墓碑之上那幾個硃紅色的大字,佈滿滄桑的眼眸之中含著一絲淚水。
回想起神劍門所發生的一切,酒逍遙的臉上滿是愧疚,有些無力地說道:“都是我沒有用,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保護不了。”
魔教入侵神劍門,生死存亡之際,酒逍遙以一人之力,化解了神劍門的危難,可是沒有想到最後,他還是沒有保住自己的女兒。
玉衡道長的臉色也滿是無奈,便又繼續安慰道:“你已經盡力了,也不用如此的自責。”
那一刻,酒逍遙不禁回想起七劍封魔塔所發生的一切,有些後悔地說道:“如果,當初我攔住他的話,也許如心她就不會死,一切都是我的錯。”
玉衡道長不由地深吸一口氣,臉上滿是無奈,道:“唉,誰也沒有想到最後他會變成這個樣子,即便如此,如心還是心甘情願地追隨他而去。”
回想起七劍封魔塔前,她不顧一切擋在寒天楓的身前,酒逍遙深吸一口氣,不禁感嘆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吧。”
那一刻,他的心中滿是愧疚,眼中含著一絲淚水,又繼續道:“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盡到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所以我一直想給她多一點的愛,沒想到到最後卻害了她。”
玉衡道長的臉上也滿是惋惜,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